些俄文、中文和英文的通信技术书籍一定装在右半拉脑袋，《啄木鸟》和《法制文学》和大盆的装在左半拉脑袋。这一现象，和我学习的《神经解剖学》和《人解剖学》不一致。

小红说她的脑袋没装那么多词汇，所以平常话不多。和我们混在一起的时候，我们说三句，小红经常笑笑不说话或者最多说半句。这不说明她傻，五棋我从来下不过她，自学麻将牌之后，每次聚赌，都是她赢。小白说都是因为辛荑每次都清一一条龙，每次都被小红抢先小和掉。辛荑说都是因为三男一女，女的一定赢钱，牌经上说的，不可能错。小红说：〃你们别吵了，打完这四圈，我请客去南小街吃门钉饼。〃

但是小红时不常会和我讨论，我是如何上了我女友的床。

我说：〃世界上，人生里，有很多事情是没有理可讲的。比如，你的如何照这个速率长得这么大？是什么样的函数关系？多少是天生，多少是后天？天生中，母亲的因素占多少，父亲大有没有作用？生你那年林彪死了，有没有影响？后天中，多吃制品更有用还是发育期间多看黄书更有用？再比如，我为什么这么喜你？我为什么看到你心里最发，比看片之前还发，在十二月的傍晚，在王府井街上，在我的衣里颤抖？〃

小红说：〃你逻辑不通，偷换概念。大没有理好讲，但是让谁摸不让谁摸，这个有理，我主动，我主。你看到我，心里发，第一，你不是第一就是这样。你第一看见我，仿佛我不存在，仿佛一母猪走过，仿佛一辆自行车骑过去。第二，这个理非常明显，你看到我心里最发，那是因为在你见过的姑娘当中，我的最大，最，和腰的比例最不可思议，这个不涉及你的灵魂，不涉及你在黑暗中苦苦摸索。〃

虫工木桥◇book。hqdoor◇◇迎访◇问◇

第29节：第七章保卫祖国八次列车（2）

我说：〃那，再换逻辑。世界上，人生里，有很多事情是不由个人所控制的，个人是渺小的，是无助的，人为刀俎，我为鱼。比如，我爸妈生下我，我没有说过愿意，因为我本就没有被征求过意见。我老妈认定，将来需要一个司机，所以有了我哥。将来需要一个售货员，所以有了我。将来需要一个厂长或者医生，负责分房或者生老病死，所以力排众议，有了我。因为力排众议，所以我更加必须成为一个厂长或者医生。因为我老妈想不清楚，除了人混之外，如何才能当上厂长，所以稳妥起见，我只能当个医生，这是我的责任。因为我老妈生我的时候，被她踢过面门的妇产科医生用力过大，她落下了脱垂的病，腹痛腰痛，总觉到内有异或有满胀，所以我更加有责任当个医生。如果我提前知，我有义务为了我们家托着我老妈的当一辈医生，或者有义务为了我们祖国托着炸药包炸掉国人的碉堡，我一定不同意被生来。但是这个不归我。类似的例还有很多，生之后，一定年岁，我一定要去上小学，一定时候开始长，一定夜晚小带着我梦。这些都是被决定了的，比历史清楚太多，不容篡改。法国为什么那时候了个拿破仑？国为什么那时候了个林肯？这些都是诸多偶然因素共同作用下的必然结果。拿破仑和林肯是好是坏，这个分很大，但是他们的现，没有分。〃

小红说：〃秋，我们是学自然科学的，你说的论据和论证都对，但是我想问你的是，你上一个姑娘的床是必然，但是为什么上了你女友的那张床？这个偶然，如何解释？理上，我们没有差异，只是你的论据和论证让你的论立不住脚。〃

我第一次看见我女友，她距离我五百米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