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方法是煎煮法,是将盐池之蒸发到一定程度,成为卤,再将卤倒锅里生火煎煮,得盐。
一旁的司盐中郎将崔钧和一个老盐工,一路细细的给姬平讲述着盐池的情况。
“此乃借助天时之力也。”崔钧指着一侧的一个盐畦,向姬平解释:“盐工多将盐田分为四畦,第一畦最大,引盐池之,日晒耗,成为卤,至严冬之时,卤中则有芒硝析于池底。”
这方法在战国时便已经运用,但那时只是引蒸发,产的盐还是苦的,到了后来,经历了上百年的浇晒,盐工慢慢总结一些经验,完善了很多工序,使产的盐的苦味大大消退。
走了一程,听了二人讲述,姬平大致了解了情况。
恳畦浇晒法也是目前各大世家所用的主要制盐方法,规模大,产量,能使河东盐远输到河内、关中、并州、雒以及冀州之地。
不料天黑之时,突然有士兵来报,在徐晃抵达风陵渡前,董卓已经有两千士兵从风陵渡河北县,徐晃正依托中条山一线防御。
但无论是捞采法还是煎煮法,规模和产量都太小,而且河东盐池之带有苦味,这两方法制的盐质量也差,都带有苦味,所以河东盐在商周秋之时又被称为苦盐。
姬平顺路走到一盐畦边上,弯腰捻起几颗大的白颗粒,放在嘴里尝了尝,苦多于咸,他皱眉:“这是什么?不像是盐。”
如今的河东盐池,制盐方法主要有三。
前的盐畦可见,盐畦一旁有渠、有路、有,不少盐工还在劳作。
一旁崔钧忙:“主公,此非盐,乃芒硝也。河东盐池中除盐外,还溶有芒硝诸多杂,故而池苦咸。”
盐池极为宽阔,但盐池四周的盐田却更宽阔,一望过去雪白,只是盐田的分布却大大小小杂不一,这是各个世家各自划分、各自晒盐的结果。
第一方法是最古老的捞采法,直接让盐工下到盐池里捞采,因为盐池之天长日久蒸发,底积累了大片的结晶石盐,只要捞采上来便可用,这方法比较简单,但是只适宜在浅区行,盐池浮力大,在区捞采很难。
到了黎明时分,卢植率军赶到盐池,又分一千人赶去河北县支援徐晃,余下一千人便留在盐池。
姬平在一盐工捞采停下,尝了尝他采的盐,皱起眉,这盐确实很苦。
天亮后,姬平便带着一众手下来探看盐池。
崔钧指着又一个面有许多白絮状的盐畦:“待芒硝析尽后,则引此卤第二畦,到夏初之时,卤表面则有此白絮生成,盐工称之为‘发模糊’,此时卤谓之,依然甚苦。”
他知盐池中多有其他杂,如果是后世,通过各化学手段,自然能轻易分离,但这个时代,他们却是怎么分离的?
姬平好奇的:“这芒硝如何从盐池中分离来?”
...
世家的三千多私兵,又击溃卫氏和范氏聚拢的两千曲之后,已经时近黄昏,姬平便遣散了院中的各世家事。
姬平急忙令典韦带着猛虎营连夜赶去支援,又派人快赶去安邑城,令卢植先带两千士兵来盐池镇守。
姬平了,这应该是利用温度变化,在低温状态下,芒硝溶解度降低,最先被析。
这两方法制的苦盐,一般都是卖给贫民百姓或是异族。
崔钧又指着临的第三盐畦:“白絮生成后,便可将引第三畦,第三畦池底有芒硝压实而成的硝板,经过此畦池,中白絮可轻易沉淀殆尽,硝板却越积越厚,最终只余下卤,此谓之*。”(未完待续)
不过,除了这两方法,还有第三方法,就是恳畦浇晒法,在盐池四周筑盐田,修盐畦,也就类似于数尺的浅池,通过挖掘沟,将盐池之引盐畦,经风日晒,蒸而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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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钧对盐池已然了解颇多,让姬平不由赞叹,想必崔钧昨夜定然费了不少功夫了解盐池的情况,这个司盐中郎将确实很称职。
盐和粮,是他立足河东发展壮大的本,屯田产粮需要时间,而这盐池来盐却是最快最直接的,所以他当前的首要想法就是先把盐池运作起来。
看着面的白絮状,这应该还是通过温差变化析其他杂质,但姬平也不明白这些白絮究竟是什么质,他取了一些尝了尝,却是比芒硝还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