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责任和义务。”吕哲声音洪亮:“每个人的奋斗都应该得到尊重,包括皇帝也应该尊重一名农夫辛劳的生产,接受农夫的赋税就要履行保护他的责任。”
众人不断,吕哲说的事情在当代并不多么惊世骇俗。因为现在不是皇帝既隶主的年代,现在是秋战国结束不久的时代,很多思想并没有因为时代的变迁被“闭频”成为一排“***********”,现在依然是一个“我可能不赞同你的说法。但我并不会阻止你说话”的社会。
“因此,只要是付自己应尽的义务,他都有权利得到自己应得的回报。”吕哲看了一坐在旁边旁听的两个儿,他们是吕议和吕启。
吕议和吕启一直都在低声地接耳,他们注意到自己的老爹看过来赶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他们之前在接耳一些什么?
之前吕议是在向吕启吐槽,说是明明就想一分封领主制。可是老爹又心里有迟疑,结果是废话了半天没有转到主题上面来。
吕启却是了解自家老爹为什么会迟疑,无非就是不太确定执行分封领主制适不适合。他很想告诉自己的老爹,不是执行什么制度,在老爹在世的时候或许执行得很好,但是要不给下任的续任之君上一层不能为所为的枷锁,什么制度都是白扯。
说来也是啊!华夏历朝历代的开国之君都是贤明的君王,他们都思考过怎么能够治理好江山,可是谁都没有想过该怎么来限制自己的权力。既然天下所有的权力都是在皇帝一人之手,要是发生一什么,哪怕不是皇帝的责任也成了皇帝的责任,谁让所有的权力都在皇帝手中,是不是?
皇帝拥有所有的权力,结果是一旦皇帝不再贤明,后续之君或许可以躺在前几任皇帝的恩泽之下,但那是在没有天灾发生的前提下,一旦有了天灾就会伴随人祸,一场浩浩的逐鹿又会上演。
吕哲是有犹豫,他已经恍恍惚惚地发现一个规律,华夏历史上之所以遭遇到什么灾难不是众志成城共渡难关,是每个人都有着小心思打着小九九,就是因为皇帝的宝座属于独一无二,并且皇帝没有任何约束,结果自然是人人都想成为皇帝。
怎么来限制皇帝?吕哲是想要从自己这一代开始来设立一宪法,但是由于不是学法律,实在没有足够的知识和经验来制定一合理的法度,因此也就不知该从什么地方先开始。
吕哲有初步的想法,不知该怎么去,他又无法找到谁来行商讨,毕竟限制皇帝的权力啊,和谁商讨合适?和臣工商讨,必然会被臣工误以为是在行某试探,那么臣工敢于随便发言吗?
会产生诸多看似纠结的问题,无非是因为一,那就是帝国的疆域越来越大,且见还会继续大下去,中央集权本就无法适应于每天都在扩展的疆域,那么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