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她哭起来很孩气。对他这样漫长的生命而言，她太年轻，太罪恶了。像一颗酸涩多的青苹果。

??“……什么？”莉莉的脸苍白，咬着牙问。

??“分开，还有最后一个。”

??库什说完又有些不忍。

??他想着要不然还是算了，少穿一个也没关系。

??“什么东西……”莉莉害怕地问，“是环吗？”

??“不是的……”

??库什看了看她的耳朵，也没有打过耳的痕迹，跟她肯定解释不清楚这些。

??他的手停在她腰上，久久没有再动。

??还是算了吧。

??莉莉表情空白了几秒，突然想明白这个东西是要刺穿，像耳环一样挂在上面。

??她惊恐中爆发了很大的力气，猛地从库什下挣扎开，但是因为手腕被拷在床上，失去平衡摔下了床。

??她绕着床尽可能躲远。

??库什看见血从她的上，慢慢顺着圆的廓下来，在肤上留下淡淡的红。

??两个纯银的环，和它们之间细细的链条，都随着她剧烈起伏而微微摇晃，发很轻微的，像挠似的声响。光泽灿烂又纯净，只是被血渍衬托得有些靡。

??莉莉注意到血鬼凝视的目光，连忙侧着试图隐藏。

??血滴顺势歪斜，到肚脐旁边，在巧的凹陷里积聚成小小的一汪。

??库什的目光一直跟着血痕，在她上蜿蜒缠绕，最后停留在了肚脐上。

??房间里突然很安静。

??莉莉像害怕惊动野兽的小动，哭声越来越小，也不敢说话。

??库什慢慢走向她，抓住她的手，抬，压在床上。她只能踮起脚，腰腹伸展，暴无遗。

??他弯下腰，了她的肚脐。

??血带着铁锈味，腥甜可人，但是太少了，完全不解渴。

??他的结微微蠕动，顺着这淡淡的血痕来回舐，直到她的肤净净，没有半红。

??莉莉低看见了他的獠牙，暧昧地蹭在她肤上，随时准备穿透。

??库什在她的附近仔细地嗅。

??穿刺孔很小，只是因为莉莉挣扎得太厉害了，才会这么多血。把环打上之后，血变少了一，香味若有若无。

??他的咙非常涩。

??“莉莉……”

??他很清楚，现在应该松开她，让她回去躺着休息。

??她刚刚肯定被吓惨了。

??他贴上她的，能听见非常激烈的心。这个官正在活跃地泵味的血，遍她全，从微小的伤里渗一甘。

??太渴了。

??渴到咙像被刀划过一样疼痛。

??理智之外的本能行驱动着他。

??库什张住了莉莉渗着血的，轻轻着。香，血的甘香，还有她张恐惧的汗全混合在一起，冲刷着他锐的官。

??他发一息，越来越急促。

??莉莉忍不住小声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