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刚知，赵大年故意坐过来说这件事，是好心提醒他，免得他与秦淮如走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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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可不像秦淮如，他放电影的手艺在，厂里本不会动他，只要等这阵风一过，他又能来潇洒。

“他倒是聪明，知要躲一阵，避避风。”王刚好笑。

赵大年说:“许大茂是厂里放映员，归李副厂长，杨厂长也不好动他，许大茂今天就请了假，本没来上班。”

相对的，轧钢厂给司机的补助也多，市区车，每天补助5，城补助1块。

“师傅，我来看您老人家来了。”王刚叫嚷。

秦淮如现在搞的像瘟神一样，所有工人都躲着她，还怎么安心工作。

王刚从空间里提了两瓶茅台，还有两只母，直接就了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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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给您带了两瓶茅台酒哟！”

杨厂长把她调走也是情理之中，要不是没有的证据，只是风言风语，杨厂长开除秦淮如都可以。

王刚自然不会关心秦淮如的死活，吃完饭后，回到司机班休息一阵，然后就领了活，拉一批钢材去火车站。

“不是和你说了吗？不要叫我师傅，我没你这个徒弟。”老人重重将拐杖敲在地上，怒喝。

只是秦淮如以后在厂里的日可不好过。

轧钢厂的杨厂长，搞技术，主抓生产，最重视生产任务。

“哼！还不快把酒拿过来，孝敬你师父。”

“不愿意还能怎么样，现在哪个门敢接收她，又没技术，名声又臭了。”赵大年不屑。

赵大年:“厂里早就传开，杨厂长担心秦淮如影响车间工人，所以特批的条，把她调到后勤。”

“那许大茂呢？杨厂长怎么理的他？”王刚问。

下午王刚和司机班另外三位同事，四辆卡车来回拖了四趟货去火车站，等下班车时，已经过了8。

王刚诧异:“这事杨厂长都知了？”

四合院内走一位老人家，白的发，佝偻着，还拄着一拐杖。

“你老80还有这嗓门，看来最近好。”王刚笑嘻嘻的走过去，说:

只是王刚没想到，杨厂长会调秦淮如去扫厕所。

红星轧钢厂属于钢铁业的中下游，生产加工的钢材每天都会发往全国各地钢铁厂，司机班最大的任务就是把货拉到火车站，有时候忙起来都不能准下班。

“赵主任，谢谢你呀！” [page]

老人一听茅台，咙不自觉的涌动一下。

这个时代的国企，想要开除一个工人还是很难的，除非工人犯法律，否则厂长也没权开除公籍，但是工作调动还是没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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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独立的四合院，旁边就是末代皇后婉容曾经住过的地方。

赵大年笑了笑，说:“小王师傅，你知吗？今天早上杨厂长亲自找了我，让我把秦淮如调去扫厕所。”

“杨厂长可够狠的，那秦淮如愿意乖乖扫厕所吗？”

王刚下班后，没有回到大院，而是去了一趟东城区的帽儿胡同38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