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次两人在禁忌的边缘试探，陈旌也不知是什么病，很在荤事说荤话，仝年年讲多少遍他都不肯听，还理直气壮地回：“这叫情趣！”

陈旌睛一亮，他突然狠狠嘬了一仝年年，“我今年也十七。”

下面了。她不自在地拧起了。

陈旌嘿嘿笑：“不能。”

“我说不能你就会不说吗？”仝年年一语破。

仝年年满脸茫然，一时间都忘了疼痛，这时候说这个什么？

他说：“年年，我比你还大三个月。”

若不是这样，他也不至于一次次挑战权威。

仝年年一手横过，挡开两人的直接接，她忍着声，“……你能不能不要说话？”

“好好麻。”

是他一个人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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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一个人面前坏就好了。”

就差最后一步了。

陈旌得逞地笑，他没和仝年年说的是，每次他说荤话，仝年年就比其他时候都要几分。

屋外在刮风，喧嚣的风声拽着树枝胡言语，几滴雨珠飘上玻璃窗，看样是要变天了。

圆的一如寻常，卡在了晶莹的就没再去。

陈旌惆怅地叹了声气，抬望天板，又低看昂首振作的兄弟。

为了让仝年年分神，他随便找了话题：“学今年是十八岁了吗？”

仝年年洗澡时洗得有多香，来后就被脱得有多光溜溜。

但是不能总停在要关啊！

陈旌嘴里有东西，还不忘吧咂糊说：“好甜。”

“乖，叫哥哥。”

仝年年板起脸来陈旌怵得很，后面两次他便收敛了一，每次动手动脚前都会主动询问示意一下——只是情到他还是克制不住就对了。

情趣个！

*

多害羞又的姑娘。

陈旌趁机腰沉了沉，便了一些。痛再度袭来，仝年年刚皱起眉，他就住了她的，把她所有的呜咽都吞了肚里。

但这一也不影响此时躺在床上的一双男女。

陈旌亲她锁骨，细细地吻，还要慨：“真香。”

仝年年脸极了，她张着，一声气传去，陆续就有从咙里溜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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仝年年被他这双被上

陈旌抹开仝年年额的汗，眸在没开灯的房里尤显亮。

陈旌被这么夹着，较之仝年年的疼只多不少，他忍下来，没再继续往前，而是去寻她的嘴轻柔地舐。

“那不就得了。”仝年年扭不看他，“陈旌，你总说那些话……我会被你带坏的。”

他自言自语：“学总是知怎么样最招我。”

仝年年疼得，她又哭了，脸红一粉一：“陈旌，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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仝年年抱着他的脖，忍疼由他亲，暗暗平复像被劈开的疼痛后才磕地回：“十…十七。”

陈旌撑起将仝年年挡在上的手臂挪开，不等仝年年多说，就俯首对着啧啧吃起来，跟婴儿吃一样，又抿又的，把仝年年的脚趾都给刺激得蜷缩在了一起。

这句话不说还好，说了却像是在提醒陈旌。

陈旌听了忽地抬起，一瞬不瞬地盯着仝年年雾蒙蒙的：“学，我一会儿能说荤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