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这么有意思,不过起码也不用那么避如蛇蝎,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道,“他这个人虽然行事比较荒唐,但是并不是个强求的人,说清楚他也不会多做纠缠的。”
顾云开听得倒是有些不太对头,不由得又多问了一句:“可是静安骂了他不要脸,这也没关系吗?”
原来是这回事。
简远虽然面上对阿诺德百般嫌弃,声称他们俩之间是塑料花兄弟情,但是真到关键时刻,也不至于背地里捅阿诺德一刀,就摇摇头道:“没关系的,其实他也没有那个意思,只是女伴来得正巧,温先生误会也很正常,他不是不讲理的人。”
噢,女伴啊。
顾云开很随意的掐了掐恋人的下巴,目光里闪烁着温柔和善的情感,柔声道:“刚刚在门口的时候,是谁跟我说不认识阿诺德的,怎么一转头连对方当时邀请的是男伴还是女伴都一清二楚了?”
简远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只好认命的由着顾云开欺负,乖乖的不作任何反抗,其实这会儿他昏昏欲睡,更别提是跟顾云开待在一起,就算有百分之三百的警戒心,这会儿也降低到百分之零了,假使顾云开是什么秘密间谍,恐怕相关情报一问一个准。
“我还以为他做了什么坏事嘛。”简远口齿不清的说道,“他以前拉我背黑锅可顺手了,所以我也就下意识……”
顾云开一挑眉,松开手,姑且通过了这个理由,这会儿知道阿诺德不会对温静安产生什么报复心理,他倒是也心安的多,反倒是对阿诺德这个人多多少少有点好奇起来,若有所思道:“你不是说你伯伯跟亲王是政敌吗,怎么看起来你跟阿诺德关系好像不太坏?”
嘟着嘴的简远揉了揉自己面团似的脸,这几天在音乐交流会相关的宴会里吃了不少,毕竟他没什么想邀请的舞伴,只能一个人呆在角落里吃点东西,脸上微微瘦下来的线条又重新发胖了回去,漫不经心的说道:“阿诺德跟他爷爷不是一种人,小时候喜欢上了大提琴,伯伯是皇宫里最优秀的大提琴家,他就认了伯伯当老师,所以我们俩从小就认识。”
“原来还有这么一层缘故。”顾云开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忽然想起简远一直没怎么给自己介绍过他的朋友圈,不由微微抽了口冷气道,“你该不会认识的朋友都是这样的存在吧,在政界里头错综复杂的?”
简远费劲的想了想,然后摇头道:“其实我也只是跟阿诺德玩得比较来,其他人只要一段时间不联系,感情就淡了,我经常练琴,也没有办法老是跟别人一起玩,跟阿诺德大概认识的太久了,好几年不见也是很常见的事,所以姑且算是朋友吧。”
哦,和我以前一样,都没有什么朋友。
顾云开摸了摸简远,心里头一片柔软,想了想简远在之前与自己聊天的时候,那样的妥帖跟小心,还有那些甜到人心里头去的对话,赤诚坦率的多少有些难为情。那时候顾云开还以为简远性情就是这样,对任何人都是一样的,现在想来,并不是如此,简远只不过是第一次跟全然陌生的人发展出如此深厚的感情,所以坦荡直白的如同婴儿。
关系网真是简单,难怪这么久了,简远的关系网一点没露,原来是他压根没什么可露的。
“既然你跟他玩得来,看来他应该不是什么坏人?”顾云开心里一动,忍不住多嘴问了两句,他跟简远的恋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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