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屋把录音给庄百心听，庄百心听完半晌没说话，问他：“这多能证明他在你们的关系和自己的向上撒了谎，并不能证明他侵，不能证明他犯罪，甚至不能证明你没动手打他老婆——他现在只是德败坏。”

呢，一群人围着他要把自己p好看了。

“小b卖p儿还了不起了？”野萍站门说，“你老爷们儿cao你一次够看腚门不？”

“有一我很好奇，”庄百心问，“你并不是直接的受害者，如果他们自己都不举证，你为什么要持。”

“都不，”他摇，摆着那录音笔：“我要他散发恶臭。庄记者有兴趣，你就跟，没兴趣，就拉倒。你说话算话，我也说话算话。”

“正事儿。”把他在电脑前边，要给野萍脸p白。野萍穿好，在香香后监督，空儿就提要求。他给p得像涂了好几斤面粉，香香拍他脑袋：“这他妈都反光了。”

庄百心笑，“你又想让我曝光，又不给我料。”

“我知。”他并不意外。

他把鼠标一放就往门冲，野萍尖叫着回屋。俩人一句不合就开打，野萍黑瘦黑瘦的，打不过还非得过个嘴瘾，拽着门把手跟他对骂。香香来拉架的时候他刚把野萍扒了，被香香拽着领拖走。

“我为什么不是受害者，我他妈的被蒙着睛不停地喂屎我还不是受害者？”停了一会儿，他又说：“其实我更害怕面对那些真正的受害者。

“那为什么你突然搜集证据，因为他为难你家人？”庄百心记得第一句，“你要走司法程序还是跟他易？”

他嘻嘻嘻乐，野萍又跟他隔空从嘴里飞官。

“你说‘在他的手机里看到了’，那些内容你没有留着吗？”

庄百心傍晚的时候来的，《另一国天香，另一光芒万丈》登在她同事刚开的网络专栏里。浏览量没多少，聊胜于无，她私下联系了一些lgbt网站转载，让数据好看。香香倒不很在意，手机里存着，见谁给谁看，还打印来贴墙上，像贴了个佛似的天天拜。说话都有底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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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能让我留着？”翻了不到几秒就被余复抢回去了。就这几秒，直到现在想起来还觉得胃里犯恶心。“即使有，可我不是那里面的受害者，我没法代替他们决定——”

“我能给你的都给了，我知你现在也不是完全相信我，可我也没有其他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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