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艾斯黛拉摇摇,垂眸掩去中的难过,于是修便温柔的牵起她的手、与她一起了舞……
开幕的第一支舞曲优雅而轻快,女人们靠在男人的胳膊里,展示着那像天鹅般优雅的姿,同时还借着不停转圈的舞步展示着那像孔雀尾般绚丽的裙摆。
除去一些闹之外,这确实是个十分旖旎的夜晚。外面是萧瑟的初秋寒夜,而房里却温如,到都是鲜。
鲜从天板、从灯台一直盛放到了女人们的上,她们有的鬓边簪着红玫瑰、有的在肩带上别着盛放的香百合,还有的人学印度女人的样、将茉莉串成发网在上;
空气里到都是馥郁的香和女人们的脂粉香,这些丽而珍贵的,不需要过夜就会成为某个男人的纪念品,就像黎这座城市里的大多数女人在这个时代留下的痕迹。
比起兰达的势主动,修显然是个绅士。
无论艾斯黛拉是得快了、得慢了、还是不小心错了舞步,他都照单全收,一直贴心的陪伴着她。
他那双湛蓝如海的蓝睛始终停留在她上,带着怜惜、同情、以及一隐晦而沉的情愫。
艾斯黛拉心事重重,对他的目光本无心探究。她满脑都是离她叁尺开外的兰达,因为他此时正在和一个在黎混得很有名的国名媛舞,搂着她像是要飞起来一样的不停旋转;
艾斯黛拉看着兰达低凑到女人耳边调笑,嘴开合之间、暧昧的碰着女人耳朵上的那只珍珠耳环;
不知他说了些什么,女人被他逗得哈哈大笑,甚至用那双画着黑线的灰绿大睛妩媚而轻佻的望着兰达,整个人都塌塌的靠在了他的怀里;
——如果兰达愿意,他可以取得任何女人的芳心。
曾经与弗朗西丝卡等人闲侃的一句话在耳边响起,艾斯黛拉看着这一幕,实在是很难说清楚自己心里的受:她到酸涩、到刺痛,甚至还有失望、悲伤、愤怒……以及很多很多她不懂也不明白的东西。
她“摆脱”了他,可是她似乎并不如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开心……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这段时间你过得还好吗?”
修的声音将她的注意力给拉了回来,艾斯黛拉转看向面前的英国人,才发现他正一脸悲悯的望着自己:
“我很长时间没有看到你,还以为你事了……”
这份关心让艾斯黛拉的心酸与委屈瞬间涌上心,她摇摇,轻声回答说:“我没事……谢谢你,修。”
“我也不知我的事情到底是对的还是错的……”
修胳膊轻轻收胳膊,就将她整个人都揽了怀里,他的侧脸贴着她的鬓角,话语间也带着一的悲伤觉:“我觉得是我害了你……艾拉……”
“……”
他的话让艾斯黛拉愈发到酸楚,她回想起克莱尔和她家人们,想起那个因为自己送去的巧克力而中毒死亡的小女孩,心脏酸胀到像是要爆裂开来一样闷闷的疼;
她靠在修肩上、无声的哭了起来。同时也无力的摇摇,哽咽着:“不……你没有害我……我很谢你让我知了那一切……谢谢你……”
……
舞会的乐曲达到了,钢琴和小提琴一起鸣唱着快悠扬的声调,在场的所有人都在不停的笑、不停的旋转,那五颜六的裙摆和笑脸成了一个大的、光怪陆离的万筒,像是在嘲讽着这两个格格不的、悲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