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照顾好自己,不必为了迁就他人而勉自己,开开心心地活着。不你的名字是云蔚然还是云灼然,你都是我云沛然唯一的弟弟。”
??心当即意会,上前抱住他,“哥哥,我会永远都在的。”
??“当然。”云沛然轻笑:“奉天神本就不简单,你的修为若不够,去找他们也只会送死,我还是希望我能解决这个问题。我也相信我云沛然的弟弟不会让我失望,也许你只需要费十年、二十年的时间,就能成为下一个百岁之内步大乘的天才。”
??多年前录下这段影音的云沛然说到此抿着嘴角朝无人的方向笑了笑,像在鼓励云灼然,又像是在努力装好哥哥的温柔模样,能看演的痕迹,看去有些别扭,却让多年后的云灼然看着看着,不自觉眶微红。
??他只留下了短短几段话语。
??云沛然的声音忽然低沉了许多,“若是我没有回来,为了太真火,他将来一定还会对你下手。所以我将你送到顾神枢那里,顾神枢很,世间唯有他能护住你。我还是心存侥幸,万一我能回来呢?又或者,我与他同归于尽了呢?所以直到你突破化神期,才能看到我留下来的东西,直到你找到太真火,才能找到我的下落。”
??“我也许无法活着回来了。”
??心撇了撇嘴,没有揭穿是云灼然自己心里难受还要诬赖他。
??“哥哥……”
??“倘若你见到玉符时,奉天神还在,他们的神明还在,他们也还在纠缠你。”云沛然正:“灼然,不必心存畏惧,尽还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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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抓起他的手,在上,“可是我觉心里好闷。”
??云灼然再抬起时,已恢复往日清冷从容的状态,只是声音有几分沙哑,“又不是第一次跟他分开了。”
??云灼然沉默着任由心抱了好一会儿,才拍了拍他后背让他松开,转脸面向他们面前的火海。
??玉符上的灵光无声黯淡下去,云沛然的影也随之消失不见。
??云灼然顿了顿,“小哭包。”
??十年太短了,他没有在那么早之前就达到云沛然希望的那个度,而云沛然显然也没想到,保护弟弟的顾神枢会在他失踪后不久就陨落。
他了。我那时也明白,他接近我目的本就不纯,他与大祭司才是同类。”
??云灼然垂眸敛去底光,珍重地将已经完全失去任何效用变成一块石的玉符收怀里,心神担忧地看着他,想说话又顿住。
??闻言,云灼然默然垂首。
??“我没事。”
??云灼然别开:“那是你自己在难受。”他手转向后火海,又回多看了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