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便容易得多了。不过咱们丑话说在前,将来若是杀了冥皇,我便要他的位,到时候你可不能与我相争。’九幽闻言一怔,仍是一拍腹,说:‘好,反正我也无心权势,只等报仇之后,我便放弃兵权,离开冥界也就是了。’那人一听,笑着摇了摇,说:‘九幽兄,你一本事,就此归隐岂不可惜?将来大事一成,我了冥皇,就请你我的左右手,为我分担zheng务。九幽应了。’”
??“二人商议已罢,九幽自行领兵回城。一路上回想那人的言行举止,只觉得说不的熟悉,可是到底哪里熟悉,却又模模糊糊的说不上来。记得先前见到那人之时,他便已变化了形貌,连嗓音也都刻意扭曲,显然是不想被他认了来。”
??“之后没过多久,九幽便回到了九幽狱,与众属下商议起兵之事。可是他当时嘴里答应得虽然快,心里却生了一个老大疑问:听这人气,明明与自己十分相熟,怎么竟一儿也想不起来?再者,谋篡冥皇之位,这是何等大事,怎的这人毫无顾忌,想说便说了来?不知这人是老谋算、有成竹呢,还是痴人说梦,狂妄得过了?”
??“他想着此事,接连好几天都睡不着觉。直到半年之后,那人果然依言发兵,一手便赠了他四百万鬼卒。九幽突然收到这样一份厚礼,登时又惊又喜,赶忙命人款待使者,亲自回书遣人送去。”
??“如此一来,九幽心中的一块石终于落了地,开始派遣使者,频繁与那人往来。九幽虽然鲁莽,却也并非全无脑之人,兵之前,便已定下了七八条退路,万一将来事败,又或是事成后对方翻脸无情,他也不惧。”
??袁凤姑听到此,了,说:“原来他还有些自知之明,知自己不是这二人的对手,所以预先留好了退路。一旦情势不对,他就来个脚底抹油,脚便逃。照这么看来,那位九幽前辈,也没有蠢到家嘛!”张江闻言一怔,愕然:“仙姑何此言?那九幽既能练就元神,自然也是天资绝,惊才绝艳之辈,又岂是表面看来这般无用?”袁凤姑嘻嘻一笑,说:“这倒说的也是。”
??张江:“本来就是啊!依在下看来,那位九幽前辈,之所以答应与对方联手,并非看不对方的图谋,只是冥皇势力实在太大,他一个人独木难支罢了!他先说自己并无争位的野心,看起来似在示弱,其实是想要告诉对方,警告他不得轻举妄动。那人若是足够匆忙,想必不会听不来罢?”袁凤姑被他一问,默默无言。过了半晌,才:“人都说‘最毒妇人心’,好像我们女人多么可怕似的,其实在我看来,你们这些男人,整日里都在谋算计中打,不是算计别人,就是提防比人算计,比我们可要厉害得多了!”张江微微一笑,说:“仙姑谬赞了。”
??袁凤姑抬起来,问:“对了,后来便怎样了?”
??张江尚未答话,便听万庆岚的声音接:“接下来的故事,便让贫来为大家解说如何?此事乃我冥河之秘,想来在下所说,应当更为可信一些。”众人听了,都:“好,你说罢!”
??万庆岚清了清嗓,说:“后来没过多久,那人便传来信,说冥狱守备空虚,连冥皇也已下落不明,正是攻打冥狱的大好时机。九幽接了手书,大喜过望,忙与对方商定日期,约好了在三天后的夜时分动手。”
??“这日晚间,双方兵分两路,分左右向冥狱包抄。九幽领一千五百万大军正面攻城,那人自领两千一百万大军,从背后突袭。这一次两人有备而来,又是趁着半夜动手,故而守军一击击溃,没多久便杀了冥狱之中。”
??“两军了冥狱,合兵一,当下由九幽率领,一路杀向冥皇所居的森罗宝殿。这一次,他们竟是顺利的奇,几乎没遇到什么抵抗便攻占了冥狱。那人了大殿,呵呵一笑,快步抢到龙床之前,一坐了下去。”
??“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