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霖本没料到她会是这样的回答，顿时就是微微一愣。

“给你申请的‘传统医学医术确有专长考’，这个没有学历要求、不过本来是要依法从事临床实践五年以上才能申请，”陈颀看她、耐心地解释着，“但你情况比较特殊，我向相关门反映了一下，对方决定还是给你参加考试的机会。”

叶霖一下放松下来、顺势压着她抵在床，随即就是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了她的上。良久，叶二少压着有些紊的呼放开她时，再一次有些遗憾又有些挣扎地低低叹息了一声：

期末考试结束之后就是寒假和新年。这个新年和去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两人一起吃了年夜饭、靠在一起看了晚，在十二的时候一起看着窗外此起彼伏的烟和爆竹，然后笑着互新年好。

“因为——我想你了。”

他什么都不多说，对于占座这样的举手之劳，凌霄倒是并不介意帮个小忙。

随着天气的一一转寒，凌霄前脚刚参加了医师资格考试，后脚期末考试就也一近了。这是关系到能不能过一个好年的重要因素，没有人敢怠慢，尤其是有国打算的同学们——期末前的两周，辅导员发了通知，大二会有为期一年的项目，目的地是人工智能方面专业排名世界前列的一所大学。名额宝贵，学校在众多申请者中选择的重要依据之一，就是大一两个学期的绩，尤其是专业课的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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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将近期中考试的时候，有一天学习委员忽然在下课后叫住了她、伸手递给了她一张通知：

凌霄却支起坐了起来，伸手保住了他的脖、凑过来亲了亲他的脸。

叶霖回抱住她、地了气，随即像是一下就放松了下来、舒展了眉宇——遗憾和失落，说没有是不可能的，但他并不后悔、也不会总是耿耿于怀。

凌霄不懂这人到底都在持些什么，简直是无奈得不行、却也并不在添油加火，只是没好气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扯开被钻了被窝里。

几天后凌霄找了个时间去陈颀那里拿了聘书，终于也看到了他说的赔礼——是一张中医类执业医师资格考试的准考证。凌霄的医术毋庸置疑，但没有这张资格证，她就是个“赤脚医生”、“江湖郎中”，理来说是属于非法行医的。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她一早就想去考了这张证，但报考条件一是需要有相关医学专业的学历、二是需要有与报考类别相一致的一年试用期证明——凌霄一个也没有。

“下个学期的项目现在已经开始审了。之前你报了名，下个月教务会组织面试，这张通知上有需要提的材料和时间截，你看一下。”

在家清清闲闲地过了一个年，开学的日也很快来临。第二学期的课程比第一学期要排得更满一些、专业课也渐渐开始多了起来。凌霄很快就得到了系里一位权威教授的青睐，带着她实验室一起项目，其余的生活和上学期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改变。

凌霄难得地有些怔愣，一瞬间蹙起了眉：“我什么时候报名了？”

他是个聪明人，并不纠缠也不追问，每天坐下后都是认真看书题、从不多话。他很清楚，凌霄或许并没有她自己常说的那样脾气糟糕，但至少确实不是个轻易就对人上心的姑娘。他不能急，只有慢慢地让她接纳自己、习惯自己、看到自己的好，才有可能达成自己的愿望。

...

自从听陈颀说叶霖几乎是有些气急败坏地给他打了那一通电话，她忽然就想见他、很想很想。

其实吃年夜饭的时候，有那么一个瞬间叶霖是觉得有些遗憾和失落的——他的父母兄长明明就在同一个城市、明明只是相距十几公里，却好像隔了一整个世界一样遥不可及。

“怎么还是才十几岁呢？”

说着他微微顿了顿，难得语气也有些揶揄：“通不过别回来了，丢人！”

凌霄也不生气，扬眉看着他轻轻啧了一声，转了边走边冲他挥手别：“谢了。”

凌霄似乎是看了他的心思，也不说话，只是起了走到他边，伸手抱住了他。

不过对于凌霄来说，期末考试带给她的影响并不大，她还是把每天绝大分的空闲时间都泡在了图书馆里，区别只是期末月的图书馆明显更加拥挤、空位越难找了。可能也就是因为空位难找，凌霄和傅星洲在图书馆遇见的次数也渐渐变得频繁了起来——有时他会找她拼桌，有时也会托她占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