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的衣服脱下来,你凭什么穿的跟我一样?这是我妈妈买的!”
十岁的祁姌,默不作声的脱下衣服,递给了前同样只有十岁的闫翎。
十岁的闫翎一把扯过。“哼!你没有了漂亮衣服,就是我最漂亮了!”
十岁的祁姌,亲看着十岁的小闫翎,抢去了自己递给她的衣服,跑到屉旁,拿剪刀,得意的剪成了碎布。
闫母回来之后,发现破布似的衣服,恶狠狠的神瞪着十岁的祁姌。
“你竟然敢剪坏这件衣服,你知这件衣服有多贵吗?贱胚!以后你再也甭想穿什么新衣服,你就给我穿翎儿的旧衣服!”
十岁的闫翎,一开始怯生生的站在闫母的后,不敢吭声,直到祁姌低一声不吭,什么也没说。这才得意洋洋的瞪着祁姌,挑衅的向她挤眉。
闫母走后,闫翎因为闯了祸让祁姌背了,又对她好了几分。
一开始,祁姌以为闫母什么都不知,后来无意间偷听佣人之间的谈话,才得知,姨母就怕祁姌欺负她的宝贝女儿,特意代家里的佣人,看好两个孩,特别是祁姌。
两个孩之间发生了任何事情,佣人早在第一时间,打电话通知了闫母。
从此以后,凡是学校可以住校,她就尽量住校。上了初中,彻底的搬了闫家,除非闫翎带话,闫母要求她回去,她才会回去。
砰砰砰!熟悉的拍打声,令祁姌迷惘的神逐渐恢复清醒,神更加的冷漠。
撇了一向她求救的闫翎,也不回的离开。
“祁姌,你给我回来,回来!你竟然敢这么对待我!你怎么对得起我妈妈!是我们闫家把你从小养到大的!你这么恶毒,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祁姌没有回,脚步却一顿,嘴角勾起讽刺的弧度。自从父母离婚以后,从五岁起,她确实一直待在闫家。
虽然失去了父母的,失去了曾经的家。父母大概因为愧疚,每个月打给闫家的钱,够闫家养三个祁姌。
可是结果呢?她永远只能穿闫翎的旧衣服,永远没有任何零钱,连同学过生日,她连几块钱都拿不来。
如此贫穷的她,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好朋友?没有同学愿意跟她往,没有人愿意搭理她,哪怕她成绩优异。
直到她上初中以后,父母觉得她能自理了,懂得钱的重要跟如何分,这才把每个月打闫母卡上给她的生活费,特意给她办了张卡,全存了卡里。
从此她就没有在缺过钱,想买什么买什么。可是多年养成的格,让她的边除了闫翎,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闫母的卡上再也收不到任何钱,就把才上初中,不过才十四岁的祁姌赶了闫家别墅。却对祁姌的母亲,她的妹妹告状。祁姌早恋,为了方便谈恋,才搬了去。
明明以闫家的财力,本不缺那几个钱。
从那以后,本就不说话的祁姌,更加的沉默寡言。而闫翎,却一如既往的,时不时现在祁姌的边,如同亲妹一般,好像什么都从未发生过一样。
祁姌快步走到阮茗妤跟姜医生的跟前,冷漠的挑眉问;“不是说她手脚都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