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又说了一会话,临走时,文德嗣送上一张20万元的支票,送给总督大人作为“程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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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了一支悍匪,叫什么【共同社】,当地人称他们为“铁帽匪”,官场上称他们为“兀匪”。这帮土匪极为凶悍,火并了当地多家匪徒,现在势力已经很大了……”
因为共同社已经很了,靠着地方的武力肯定不行。但是动大军是要很多钱的,还要朝廷同意,现在的大清国库空得能跑耗,能省一个是一个,怎么可能舍得这个钱。再说共同社虽然气焰滔滔,但他们没有攻打城池,只是在城外嚣张,对于这“老实”的土匪,清廷是绝对不会当回事的。
再说了,华蓥山可不是啥平原,那是地形复杂的山区。就算动大军,共同社只要往山里一躲,哪还剿个鸟啊,你有多少人手多少时间去和他们藏猫猫。这明显空费钱粮徒劳无功的事情,俺大清官员是谁也不肯的。
至于那些被害的士绅嘛,没啥背景的就自认倒霉吧,谁叫你们住得离土匪那么近。至于那些背景厚的……嗯,你们的遭遇本官表同情,但是本官也是有心无力啊,你们有本事就让朝廷兵嘛,只要朝廷兵,本官我自然愿意合的。
这肯定是不可能的。第一,民团不是官军,官府是调不动的,就算要找民团帮忙,就得照规矩给钱。其次,民团是防御的武装,只要土匪没打过来,民团是没有义务去剿匪的。还有就是,锡良可是把文德嗣当成是自己人了,华蓥山闹匪患那是重庆知府的事,他又不是傻,凭啥要平白去消耗自己人的力量,重庆知府又不是他儿。
更让官僚们担心的是,要是一不小心,朝廷大军剿匪不成反被匪剿了,相关的地方官铁定是要倒霉的,丢掉乌纱帽都算好的,运气不好被送到菜市挨一刀,也不是不可能,俺大清又不是没发生过这倒霉事,太平天国才过去40年,捻和拳匪更是才过去几年呢。所以地方官们要么踢球,要么装聋作哑。就连锡良这实派,都在玩拖延**。
“既然这帮土匪如此可恶,朝廷何不动大军清剿?”文德嗣假装建议。
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现在的清廷正是党争激烈的时候,岑煊为首的“清”和庆亲王奕劻为首的“庆那公司”已经战得不可开,人脑都打成了狗脑,都要斗破苍穹了。现在整个大清官场的人都在忙,要么架要么站队,要么围观打酱油,要么互相攀咬下绊,哪有闲工夫来关注一个穷乡僻壤的“匪帮”。
于是乎,老爷们就玩起了选择无视**,假装共同社不存在。反正他们闹得再凶,也只是在山区附近闹腾,只要不来攻打城池,那就由得他们去好了。
“这土匪们自相火并也是好事嘛,他们死的越多,剿灭起来更加方便啊……”文德嗣继续充当“不明真相群众”。
“动大军清剿?这谈何容易……”锡良摇摇,耐心的解释起来。
锡良笑了笑:“你有所不知,如果只是土匪自相火并,那也不算什么大事,这四川山林密,自古以来就匪患不绝,多一少一都没啥关系。但这共同社不一样,他们不单单火并其他匪帮,还残杀士绅,华蓥山周围,士绅被害不下百家。这些士绅里面有些在朝中有亲友,他们把状告到上面去,我们地方官也很难……”
所以现在的共同社,对于俺大清而言,就是一个很尴尬的存在。他们实力大,靠地方上的哪儿衙役团练本搞不定,偏偏危害又不算很大(以清廷的标准),为此动大军又明显划不来,俺大清穷啊。
在他们看来,这不过是治安问题嘛,又不是太平天国那造反打江山的主,算个啊。就算报上去,朝中大佬肯定会说:开什么玩笑,全国的土匪贼多如,难都要朝廷大军剿?那还要你们地方官什么?
嗯,文总手上好像还有个民团,锡良怎么不调他们去打?
地方官更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朝廷都不钱兵难要我?没见人家重庆知府作为当事人都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