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沮丧地垂下脑袋:“我没名字,也没人给我取名字,小时候我上长疮,有人笑话我是赖。”
少年对着长戟啧啧赞叹良久,猛然发现边没人了,连忙拖着沉重长戟赶回小屋,去后发现两个喽啰已跪坐在火堆旁喝了,墙角的蔺家小娘正把一件陈旧的羊褂包在孩上,少年只好放下长戟,悄悄跪坐在仔细打量几把铁刀的刘存边,颇为兴奋地问:
两个喽啰连忙说绝不止二十斤,至少也有五十斤。
两名已经解下缠黄巾的喽啰连忙俯下,恭恭敬敬地向刘存致礼,随后捡起铁刀快步走屋。
刘存以为他不愿意,猜想他心里有什么苦衷,只好摇摇站起来:“算了,我只是想让你有个名字,一路上有什么事叫你方便些,既然你不愿意,我就叫你小吧。”
“叔,你知一只手端起来的长戟多少斤吗?”
“既然你们愿意跟着我,我也不赶你们,该怎么希望你们自己明白。带上这两把刀,剩下的破烂全扔了,喝完找两捆草料挂背上,然后一起离开这地方,如果真像你们说的那样,我估计围攻周边各县的黄巾军很快会到,为了避过从南面和东北面过来的黄巾军,我们只能往东走,其他的等以后再说。”
“那你姓什么总该记得吧?”刘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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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存扫一横在地上的木杆铁长戟:“估计二十斤吧。”
坐在墙角的蔺氏望向门,却什么也看不见,她不知刘存为何如此放心地让两个黄巾喽啰在外面折腾,想了想很不放心:“恩公,等会儿往哪里走啊?”
少年不可置信地望着刘存,全发抖嘴剧烈哆嗦起来。
少年此时已经不害怕了,跟在两名喽啰后去,跑到青边上捡起长戟,费力地竖起来,抬望向黑黝黝的戟尖和弯月状侧刃叹:“好沉啊!恐怕得有五十斤啊!”
少年再次打量手中漆黑的戟杆和上方的戟,想起刚才刘存单手持戟环指众喽罗的英姿,禁不住豪气大生地炫耀起来:“你们那领算啥玩意?还不是死在我大叔手里?刚才我见我大叔单手就能轻松舞动这支长戟,要是他用双手的话,肯定能舞得如车一般!”
少年立刻瞪圆了睛:“何止?都说五十斤啊!不信你问问他们。”
山羊胡的喽啰愣住了,想了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只好沮丧地走向另一个等在一旁的同伴,抱着几把铁刀垂着脑袋走向小屋。
刘存看看手中不知用什么木制成的韧戟杆,随手放到一边,难得地了笑容,摸了摸少年哄哄的脑袋:“那就一起走吧,反正你我都没家了,个伴也好。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两人把衣服鞋送来,你和孩尽快穿上,凑合着对付吧,完了离开这里。”
蓄着稀疏山羊胡的喽啰忍不住说:“大家都说有五十斤,只有刚死去的齐领能舞得动。”
刘存放下喝的小陶碗:“往南,后面林里有条小,顺着小走,应该能避开官上可能现的黄巾,走一步是一步吧。”
刘存愣了好一会,恍然想起关二爷那柄八十二斤重的青龙偃月刀,照公制计算约为二十公斤左右,这个重量对于从小练武格健的刘存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于是不再解释,挑选来的两把铁刀扔到两名喽啰边,沉下脸严肃告诫:
少年张地望着刘存,突然抓起地上的长戟尾端刘存手里:“叔,我也要和你一起走!”
不一会儿,两个中年黄巾喽啰各抱一堆衣衫来,其中一位还将搜到的数十枚五铢钱和一小袋盐放到刘存边,弯腰鞠躬之后再次去捡回刀枪。
少年再次摇:“从来没人叫过我的姓,我也不知自己姓什么。”
刘存心中颇为慨:“如果你不见外,跟我一样姓刘,怎么样?”
“不!我愿意,我愿意!”
少年突然哭喊起来,手脚并用后退半步,向着惊愕的刘存连连磕,小脑门重重磕在地上咚咚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