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两银,我可以凑给你。至于,算我倒霉好了。大不了我把我的份拿给你,算你的红利就好。”
“不必了。”红姑把话拦住“这事的来龙去脉,我一个妇人家,也搞不清。最后还是要问梁老爷才能知,等将来你有机会当面问吧。老爷家大业大买卖多,难免得罪些小人匪徒,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大老爷若是没别的事,还是赶拿钱走路,这条街上十几家纪寨,你挨个扫过去,说不定还能抓住几个白莲教。”
“洋人哪里走!”李炎卿一把抓住瑞恩斯坦那壮的胳膊“这教匪可是两家一起抓住的,动手拿人的是我衙门里的官人,想把本县隔过去,你们锦衣卫自己吃独,休想!要审,咱们大家一起审。”
瑞恩斯坦见这次前后收超过五百两,心中大喜,不过他好歹还是有正事,朝李炎卿一拱手“钱的事,咱们回慢慢商量,我要先把犯人带走,行突击审讯。”
至于白莲教徒,却是半个也没发现。自从风楼那事之后,其他各清楼急查房,把所有仍然留宿的客人全赶了去,连同那些护院都跑了,上哪找教匪去?
风楼向来为各家清楼的风向标,若是它敢当场反抗,各清楼说不得也会派自己的护院乌,参与到队伍中来,与官府动手。可是风楼第一个认怂,那其他各家清楼就全都没了火。
红姑以为他只是要,没想到,他是要拿走下的母。这两成坐地生财,比要钱收税还要狠辣。可是如果不答应,真如对方所说,不是广东总兵衙门还是广州的锦衣千所,谁介这事,自己这买卖就都没的。
“红姑不愧是女中豪杰,佩服佩服。那咱们一言为定,今后你这买卖就是老爷我的名下,日常赋税就可以不必了,其实细算起来,你也不怎么吃亏。你不要看现在你们各家想生意就生意,用不了多久,就会知这税的重要了。对了,那洪四妹是什么人?怎么我听她放下狠话,似乎于梁员外有过节?那些人心狠手辣,还都有短枪,不是好对付的。本官或许可以代你们,了结此事。”
“瞧你那死相,等你晚上来,我就招待你。大不了这次不算你钱好了,只要你下次查抄之前,偷着知会一声,我就白陪你一晚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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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风楼收获了二百两银,那些帮役们又趁着红姑与李炎卿说话的当,抓了些散碎银、铜钱,全都揣在了怀里。离了风楼后,瑞恩斯坦急着去审疑犯,李炎卿:“急什么?这人在咱的手里又跑不掉,抓时间,先把这条街扫了再说。”
税收工作行的轻松愉快,气氛烈友好,商家看着衙役们拿走自己珍藏的茶叶、熏、火、心,脸上了幸福的笑容。还有那情的姑娘,向公差表达着自己烈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