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白莲教的理人,是可以从教务里分红取利的。为了方便分,不要大家为钱财伤了和气,都以莲为印鉴,以材质定品阶。两死尸上,一个搜了铜莲,一个搜了银莲,这分明是一个坛主,一个香主。
“教匪?这回有意思了。大胆的风楼,居然敢收留教匪,这回有的玩了。咱们原本是想让他们税,这回光税不行了,得要罚款。”
红姑闻听,也收了笑容“这事就不惊动梁爷了。大老爷,我们这个买卖,向来是只认银不认人。没钱,就是亲爹也往外轰,有钱,乞丐也可以当大爷。什么不的,他脑袋上又没刻着字,我们认不得。您想要怎么着,才能把这事抹平,就发个话吧。”
“少说废话。你这地方方才居然跑去三个白莲教的大,其中至少有两个长老,剩下被擒的那个,不是光明左使,就是护教右使,再不然就是白莲教三大应劫法王。你们这地方摊事了,摊上大事了。至于这事想怎么个解决法,就看你红姑一个态度了。再不然,把梁老爷请来也行,我看看他,能不能敢不敢护一个白莲妖人?”
“大老爷,您怎么白天就来了。您说说,这姑娘们还都没起呢,梳妆打扮的活,都没来得及持,模样不周,可怎么伺候您呢?要不您等等,我把姑娘们全都叫起来,让她们好生装扮一番,再来伺候您?”
等来到旁边的帐房,红姑依旧面不改,反倒掩笑:“大老爷还是个急的。可是家早过了好岁数,也就梁老爷还拿我当个宝贝,可是不敢对大老爷您有什么非分之想。您要是想女人啊,我去找安氏下来陪你。再不然,就找几个新来的女人,给您换换味?”
这级别的,在广东这地方以前还没遇到过。这次一下抓到两个,简直是天赐的功劳,也就不怪瑞恩斯坦举止失措。
看外面了人命,红姑也知这回的事情不小。那些护院也没了往日的威风,都朝没人的地方躲避,生怕被当成匪徒余党给抓起来。尤其有耳朵尖的,听到白莲教三字,更是有多远躲多远,生怕沾上教匪二字,从此万劫不复。
之初,就一直存在。当年唐赛儿山东倡时,打的就是白莲教旗号。到了正德朝时,教主李福达化名张寅甚至混到了太原卫指挥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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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普通教徒,无非是喊两声无生老母,真空家乡,拜拜弥勒三世佛,烧符治病,外加装神鬼,托言鬼神,愚无知乡民。他们上,也不会有任何证明自己是白莲教徒的印记凭证。
对于这等邪教,朝廷自然是严令捉拿,锦衣卫与白莲教,就是不死不休的仇恨。两下里你争我斗,彼此不知杀伤对方多少人命。于白莲教的内情,锦衣卫也颇为了解。
红姑倒不愧是能被梁瑞民这等枭雄看中的女人,虽惊不,面带笑容,仿佛方才外面放枪死人的事,她全不知情。李炎卿却只一拉她“咱们换个地方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