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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瑞民没想到推牌九,居然推了歪理。先是沉默不语,随即:“也算你说的有理,你们北佬的规矩,真的奇怪的很。远来是客,就当我招待你,这第一局就算你赢好了,小安,洗牌。”
十指纤纤,将骨牌洗好重码,这位安女王倒是生了对好手,当年这双手使的一路好拳,今日也洗的一手好牌。看她洗牌,得算一享受,尤其灯光昏暗之下,别有一番趣味,也不怪叫她来伺候牌局。
看安氏的手要摸到牌上,李炎卿忙一把抓住“且慢,这牌洗不得。这把啊,还是我赢了。”
大。这就像船和,难不如船么?”
包间内,刀光剑影,杀气弥漫,梁瑞民带来的护卫都了兵,红姑与安氏则尖叫着,躲到了包厢外。梁瑞民盯着李炎卿:“只要老夫一声令下,上就能让你变成泥,你倒是说说,这把牌谁赢了?是天牌大,还是地牌大?”
“梁翁,这可不是说了不算。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人情似纸张张薄,世事如棋局局新。方才那把,是地比天大,这把却是天比地大。您想,天圆地方,从来都是天包地,自古哪有地包天?若是没有天罩着,这地就飞去了。那当然是天比地大了。”
红姑又把切好的果端了过来,连同茶一起送过来,与二人品尝。梁瑞民:“咱们香山,特产异神仙茶,这可是今年的新茶,大老爷尝尝吧,在你们北方喝不到的。”
“确实,这好东西,在北方还真没地去。这就像北方有的好东西,南方也见不着一样。所以啊,这人就不能太过固步自封抱残守缺,总觉得自己家乡的东西最好,容不得外乡人来,这样的想法,只会让活变成死,让宝地,变成绝地,老爷您想想,是不是这么个理。”
“大老爷,你刚才说的,这地比天大。没地撑着,天就塌了,所以这一局,看来是老夫赢了。你我一人赢一局,咱们算打和,第三局,见输赢吧。小安,洗牌。”
梁瑞民哼了一声“多说无益,还是看牌吧。”茶鲜果放到一边,二人又把手里的牌在台面上一放,这把牌却是整个反了过来,李炎卿拿到了一副天牌,梁瑞民拿到了一副地牌。
李炎卿这个时候判定,安女王不但洗牌的时候赏心悦目,那双玉手上,肯定也动了手脚,连牌带骰,全都有问题。
梁瑞民听的大怒,一拍桌“一派胡言,难开什么牌,都是你赢?天下的理,都是你一个人说么。”
梁瑞民怒极反笑“哈哈,刘大老爷若是这么急着摸手,我就让你们两个先到后面快活一阵,等完事再来也不晚。不用开这玩笑,这地比天大,可是你刚才说的,难要说了不算么?”
李炎卿也不示弱,也一拍桌“算你说对了。官字两张,咋说咋都有,在香山县这个地方,我就是王法,我就是理,难你还有什么不服气么?”
想让梁瑞民抓什么牌,梁瑞民就能抓什么牌,想让自己拿什么牌,自己就只能拿到什么牌。之所以这把让梁瑞民抓到地牌,就是不让他再有机会废话。就是赌一百盘,自己也是有输无赢。前任蔡建德,难就是这么,把自己的钱又都输给了梁瑞民?可是他说自己已经很久不玩牌了,这又不像是说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