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这位大老爷还真是年轻啊。听说您是江西人,没想到官话说的那么好。孩们不懂事,在外面搞什么排场,真是不成话,没吓到大老爷吧?若是吓到了您,我待会给您倒茶赔罪。”拉着李炎卿的手,梁瑞民仔细端详,边看边夸,仿佛面前站的,是自己的侄晚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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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民梁瑞民,老而无用,不能下楼迎接大老爷,死罪死罪。”听他说话中气十足,看来此老的极为健。李炎卿忙伸手搀扶:“梁翁一把年纪,又何必施此大礼?快快起来,咱们站起来说话。”
“刘老爷年纪轻轻,就坐上这香山正堂,不简单啊。你也是个有造化的人,现在才来到香山,若是你提前二十年来,老夫当时脾气正旺,就冲你敢打我手下家这一条,不等你上这风楼,就已经被人砍成十八段,扔在街上了。”
“梁翁您说笑话了。几十个老百姓若是就把我吓住,这官我也就不必了。京师里面卧虎藏龙,随便扔块砖,都可能砸到个六品,七品。我在京师求官,几位阁老、六尚书的家里也是常来常往,品官见的多了,这小场面,我不往心里去。”
“梁翁您客气了,您的下人不懂事,我已经替您教过他人了。这赔罪之举,大可不必,一事不二罚,您今后只要换几个明白人去衙门办事,我保证不会轻易打人。”
他话音刚落,只听一阵兵鞘之声,十几雪亮的钢刀已经,在灯光下,泛森森寒光,只待一声令下,就待将李炎卿刃分尸。
一阶、两阶、十几级的楼梯转瞬上到了二楼,却见一穿宝蓝团员外氅,**一统帽的大老人,跪在二楼楼梯。这老人看年纪也将近七十,生的六尺有余,面如姜黄,长须飘摆,两只睛炯炯有神,让人相信,这位老人上,仍然充满了活力。
从楼门内走个三十左右的汉,见了李炎卿急忙施礼“小生梁荫魁,乃是本地童生,见过老父母。我家叔父年纪大了,脚不便,现在三楼等候大驾。命学生前来,迎接您老。”
而在边左右伺候的,还有十几条彪形大汉,个个材大魁梧,肌虬结,脸上也是一脸的凶相。在李炎卿面前,也毫不介意的显着自己的兵。“前者老夫手下的家不懂事,冲撞了大老爷的官威,这都是老夫的不是。今日摆这酒席,也是为了给大老爷您赔罪。”
二人边说边上了三楼,这里有几为贵宾准备的大包厢,梁瑞民引着李炎卿一间包厢之内,只见八仙桌上,各鲜果品摆的整齐,一个中年妇,为两人倒上了香茶,然后就退到梁瑞民边。
“如此有劳梁公带路了。”梁荫魁引着李炎卿走楼门,见楼内灯火辉煌,大小灯烛照的通亮,几十个枝招展的女,在两旁伺候着,见了李炎卿,一起万福:“家见过大老爷,大老爷侯万代,指日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