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丰摇:“彼等皆为骑兵,来去如风,一旦不妙即引而远遁。我军皆为步卒,且只有数千步卒,要想将之击破谈何容易。”
张郃想了半天,忽地变:“若弃壶关黎大,则只剩下北上幽州,从代郡大漠,再经由河南下河东,返回关中,西凉叛军难真的会绕这么远?”
张郃大吃一惊,不敢置信地:“下诸侯已经从虎牢关退兵,西凉叛军不南下返回虎牢关,怎地还杀了冀州,这其中难有什么原因不成?”
田丰又笑:“不过,虽不能与之拼,然兵法云,上兵伐谋,次者攻。我军虽不可与西凉叛军拼,但若设下巧计,将其击破也未必不可能。”
蛇丘,袁绍大营。
田丰附耳低语一声,张郃听的大喜,立刻连声叫好,“某这便去准备。”
张郃恍然:“原来如此!”
田丰:“还有一条路,将军不防仔细想想。”
袁绍挥了挥手,:“公骥军务辛苦了,下去休息吧!”
张郃肃容拱手:“先生放心,某理会得。”
田丰眸里亮起惊人地神彩,:“在下刚刚听到消息时,也心有不解。据各方面传来地消息,这支西凉叛军地统兵之将罗征极富勇略,断不会自投罗网。唯一的解释,就是罗征压就没打算要走壶关或者黎返回洛,只有这样才能的通。”
颜良又:“主公,下西凉叛军已经北上苍亭,渡过黄河杀了冀州,曹那厮已经率军回陈留去了,我军该如何,要不要前往追击?”
张郃蹙眉:“某闻西凉军每到一地,必侦骑四,想要埋设伏兵恐怕不易。”
田丰朗声:“西凉叛军自冀州以来,一路烧杀掠劫,若在下所料不差,西凉叛军应该会经馆陶清渊北上赵郡,再从赵郡常山,经真定北上中山广昌,将军只需在其必经之地埋下一支伏兵,待其不备时引军杀,则可建功。”
田丰肃然:“下西凉叛军正在屠戳我冀州士族,若不能在栾城将之击破,恐冀州士族遭灭之灾。时间迫,将军务必谨记,尽快击破这支西凉叛军。”
“将军万勿耽搁时间。”
袁绍急肃手:“免礼,可曾探得西凉叛军动静?”
张郃:“不知先生有何计谋,可破西凉叛军?”
田丰面忧,来回踱了几步,才沉声:“刚刚元城令谴人来报,七千西凉叛军已渡过黄河北上,杀了冀州境内,正在四烧杀劫掠。”
张郃愕然:“不走壶关和黎,哪还有路能到洛?”
颜良连忙答应一声,满腹狐疑地退了下去。
张郃素知田丰之谋,闻言喜:“不知先生有何良策以教某?”
颜良抓了抓,实在有些搞不明白自家主公为什么会是这个态度。
“这……”
州刺史府。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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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下,又不解:“可冀州在黄河之北,若冀州,再回洛只有两条路,壶关为张扬把守,黎更不好过,西凉叛军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什么?”
田丰:“诸侯虽从虎牢关退兵,但却恨这支西凉骑兵骨,刺史大人之所以至今未归,就是在围堵这支西凉骑兵,将其除之而后快。”
田丰有成竹:“若是常规伏兵,自然埋不过西凉叛军地探。不过,在下有一法可让将军地伏兵瞒过西凉叛军耳目,予其致命一击。”
颜良疾声:“已探清了,日前罗征儿率军至须昌,竟趁夜渡东平湖,连夜杀回了范县,不但杀了乔瑁个措手不及,更是让曹在东平苦候了半天。”
张郃思忖了一阵,凝声:“先生可是要末将击破这支西凉叛军?”
田丰微笑:“为什么西凉叛军不能绕,这条路虽然远,但尚算安全,至少要比冲破各路诸侯设下地天罗地网要容易。下夏季草旺,漠北地鲜北人正在抓时间牧,本没有时间大举南下劫掠,可以是最好地时机。”
袁绍想了想,忽然一丝莫测地笑意,:“西凉叛军既已杀河北,我军追之还有何用。况且冀州刺史韩馥大人兵将广,必能将西凉叛军击破。”
袁绍吃了一惊,随即凝声:“这罗征儿还真是难缠啊!”
张郃颓然:“先生所言极是。”
张郃了偏厅,向幕僚田丰拱手:“不知先生找末将何事?”
大将颜良急步了袁绍大帐,拱手:“参见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