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这否定是如此苍白无力的，司还要这么无力地否定下去……

“你似乎还不明白呢。”

暗月的怜悯和轻视的表情越来越明显，“第一世界，第二世界，第三世界，第四世界，这里的你，都是你，你既然可以现在不同的世界，为什么别人就不可以呢？你是思维，是不是有什么病呢？”

你是不是有什么病呢？

司整个人如遭雷击。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告诉我这些，为什么……为什么！！”

司跪在地面上，整个人是这副不堪的样，她挣扎着向暗月发了质问，“你一定要这样才满意吗？一定要看我这样凄惨你才满意吗？？！！”

暗月听着司的话，却是一下揪住她的发，迫使她抬起和脸，“收起你那可笑的样，好好看看吧，好好看看这一切，你要还是个能有担当的，就好好地去面对这一切，不要一个怂包！你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你就是一个怪，可你要用这样一个怪的心灵还有你的一切去经受和面对这一切，少给我玩逃避了！！”

怪……怪……

“你没什么资格像真正的女人一样和我玩什么弱和脆弱不堪，那样只会让我觉得恶心，你也更不是什么男人，就凭你现在这个可笑的样，你只是个怪而已，你这个再怎么丽动人，你都只是个怪，既然是怪，就不要给我装什么人类的楚楚可怜，装什么？你现在只能为你的一切，为你的行为负责，只有这样，你才还有可能赎你自己的罪，只有这样，你这丑恶的灵魂将来才能还有那么一丝的希望，否则，”

暗月冷冷：“你就真的只能自己去怜悯自己了！”

我……我……我……

司只觉浑都在发冷……

天地旋……

她都在说什么……

我都听到了什么……

我……我……我……我……

……终于……

终于，司的双目中，两行血泪。

“我是怪……是的……我是怪，我明白的，我就是怪，我没资格去自怜自艾，我也没资格去获得别人的怜悯，我更没资格去搞什么情情的，我现在能的，就只是为自己负责……我明白的……”

暗月满意于司的答话，“希望你会铭记。希望你会永远记住，并时刻提醒自己……”

“你就是怪，你就是怪。”

“是的，我是怪，我是怪……”司木讷地重复着暗月的话语，冰冷而又麻木。

可这一刻，司已经明白了，也懂得了。

既然是怪……就不该有那些多余的不该有的心情……

早就该明白的……

可司所看不到的地方，暗月转的时候，她那内心的，正这样念着：另一个我啊，也是过去的我，但愿你能够明白，但愿你能找到自己的担当，但愿你能够改变这个命运。

另一个我，过去的我……这一切……希望你能够改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