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份上的时候,除非是皇室迫到一定份上,又或者是勋贵野心膨胀到丧心病狂的地步,不然基本是难以行分割了。
其实吕议对自己那个老爹采取这样的方式颇多有不理解的地方,拉拢一批人作为统治阶层是每个领导者都会的事情,可是像他那个老爹那样大方的皇帝,不说有没有“来者”,至少是看不见“古人”。
很多时候吕议都会思考一下,开国之初的君臣是从艰难时刻一块打拼过来,能够保持长久的互相信任已经是极为难得的事情,可以共富贵到自然老死也仅是现在有宋一朝,其余的朝代可都是“狡兔死走狗烹”。
真的,也就是有宋一朝到了共富贵,其余任何朝代,从公元前到二十世纪,历朝历代都是最后闹掰了。
吕议有足够的理由怀疑自己那个老爹到底是不是地球人……呃,应该说不是地球某个朝代穿越过来,不是那些法的异世界,应该就是属于契约神盛行的中古世纪欧洲贵族?因为他觉得吧,正常的****人士,不该是打江山的时候称兄弟,等到坐江山的时候就该是痛下杀手的时候了吗?
“殿下,咱们能不人来疯吗?”共陵一脸的无奈,他对吕议可真的就没有什么敬畏,主要原因是太熟了。他甚至都敢拍开吕议的手,然后说:“再有一两年,大家伙可是要被丢到地方队了,到时候还指望着能跟殿下一块被分到到一些的地方,不用受苦。”
瞧,这就是二代的病,他们享受生活习惯了,并且是平常人难以想象的富足和安逸生活,无论是上还是思想上都吃不得苦,还会认为自己的家族都是那样了,躺在老建立的功劳簿上混日也就是了,再辛辛苦苦又是为了哪般。
吕议也不知是该兴呢,还是觉得忧愁。他怀疑自己那个老爹给予众多功臣经济上的丰厚回报,不止是于厚赏的角度,他很暗地觉得肯定是要让那些功臣的嗣变成废。
当然,吕议也就是想想,并且知很可能是自己的胡思想,一切只因为自己那个老爹严格制定了一规则,看上去很像是闲着没事专门给皇室弟和勋贵后代找不痛快。
皇帝制定的那规则是,皇室男弟到了多少岁,应该到什么样的机构或地方去行历练。原本也就只是皇室弟的事情,后面众多大臣腼着脸行请求,然后让一勋贵弟也算是倒了霉,被一块加到看去明显就是折腾人的培养计划。
说起来,吕议今天也十六岁了,再有两年还真的是会被丢到不知哪支军队,并且是从基层开始起。他偶尔想起的时候,总是会觉得下有些凉,说白了虽然不是说生惯养的孩,可平时真没少有人伺候,被丢到队,不但什么事都要自己,甚至要跟着参加训练,极可能也会参战?他就真的想问问自己的老爹,就不怕儿全完,让老吕家没了香火啊!?
“不是闹着玩的。”刘其实一都不,谈不上有什么风倜傥,但实际上不赖。他木木地说:“徐家的哥儿,他比我们大三岁,是帝国历十二年去到队,去年写信回家的时候,说是了辽东。”
徐家哥儿说的是徐志的二儿徐荣。徐荣因为年纪与吕议他们相近,的时间多了一些,互相之间的联络也比较频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