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或者应该说是参谋团没有错误,蒙将军应该已经专门找你了?”韩信
韩信很不负责任地说:“那只是一个推测而已。”
“是的!”韩信直接回答:“至少到目前为止,我们的遭遇与他们推演的结果没有太大的。”
推演还真的就只是推演,会不会发生只是取决于概率,然而概率是一件极为不靠谱的东西,不是还有一句话叫“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吗?,没人敢百分百在战事上肯定什么事情必定会发生。
刘知太尉署养着一帮专门行推演的参谋……哦,以前是叫画赞,后面改了名字叫参谋。他更加清楚一,只要是发生的战事,事先都有参谋会预先行推演,用以确定该场战争的胜率或是其它什么玩意。最为夸张的是,他曾经听说一件事情,那就是多次发生的战事跟参谋们推演的结果完全一致,是任何的细节都一致!
刘渐渐听懂了……
确实啊!冒顿的一系列作为已经展现一个者的素质。胡人都是崇拜且服从者,冒顿是从几乎一无所有的状态下发展起来,并且帝国已经多次对冒顿采取军事行动而没有太大收获。匈可是一再在帝国手下吃大亏。甚至是连单于都战败被俘。这个时候匈只要没有全的人睛瞎掉,绝对是要有人发现冒顿的与众不同。
“是的。”韩信补充了一句:“不是我自己的猜测,是太尉署的参谋团行推演,现的结果。”
韩信奇怪地看着刘,比较迷糊刘为什么会气急败坏。他说:“比较正常吧?像是蒙恬将军和季布将军,他们也只是在特殊的情况下会得到通知。”
“不事先告知,是为了防止现误导,毕竟为指挥官遭遇到什么事情之前若是知,会考虑的事情太多。反而会遗漏一些必须认真对待的信息。”韩信不断着,似乎对这论调信不疑:“什么事都还是要有自己的基本判断,毕竟敌人不受我们的指挥,不可能照我们的剧本演戏。”
刘很有掐死韩信的冲动,可他并不敢,是打不过韩信。也是顾忌韩信乃是皇帝唯一徒弟的份。他要真的韩信死,今生就等着在世界各地逃窜吧。
事实上并不是什么鬼话,如果指挥官事先接收到过多的一些推测,失去自己的判断是必然的事情,因此每一次总会是必要的时刻才会得到参谋的警告,或者是指挥官怀疑自己的叛向参谋寻求对策。
面对刘那副咬牙切齿的表情,韩信依然是一副迷迷糊糊的模样。他说:“大概是两年?”
“这么说,让冒顿回到草原……”刘苦着脸说:“至少是匈的势力范围,吉脱很快就被匈人抛弃?”
“那么……”刘涩声问:“我们使的结果,早就被参谋团预料到了吧?”
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刘突然恶狠狠地盯向了韩信,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那么你告诉我,咱们会被困在西域多久?”
吉脱是曼的儿,因为曼的喜吉脱获得了王大多数人的认可,问题是冒顿也是曼的儿啊!要是说吉脱在匈王受到大多数人的认可,那么冒顿在王之外获得的支持绝对要比吉脱大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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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对我说过这些……”刘有些气急败坏:“我为正使,竟然没有人告诉过我这些!”
刘不是武将,他不会理解军方为什么会去相信那样的论断,只会认为既然已经推演来。那就是等于“未卜先知”,可是他忘记了一,推演毕竟只是推演,又不是拥有回溯时间的法术,可以行时空穿梭来真正确认未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两年?”刘愕然了一下。急促声问:“是从我们抵达西域之日开始算起,还是近期才开始算?”
刘听着有要发狂的冲动。他心里咆哮:“鬼话!都是鬼话!”
刘怒声:“那还推演个什么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