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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国家是不是稳定,能不能盛。看的就是一个国家的政~治框架是不是合理,另外有一还十分的重要,那就是被设立的框架能维持多久。
政~治框架怎么来保证稳固?首要的先决条件就是没有人能够任意地改变政~治框架!哪怕是想要改变,也不是由一个人来决定。该是经过多数人的商讨并取得社会的认可才来修改。
“其实……一个国家的统治阶层最应该重视的地方在于什么?”吕启是尽量在用引导的用词,他问吕议:“也许只要发现这一,就能够得到答案。”
“重视什么?”吕议怔怔地反问:“什么……意……,哦!”,似乎是突然明白了什么,脸上现笑容。说:“民众?至少在民众完全觉醒之前,需要重视的不完全是民众。”
吕启没有反对吕议的说法,他知吕议说得无比正确,民众在一个国家当中的基数最多,但是民众从来都难以决定什么,过去是这样,未来或许也是这样。
“过去,重视的是‘士’这个阶层,国家因为有‘士’的存在而稳定,‘士’提供赋税和血税,他们才是国家的基石。”吕议有专门研究过,他说的“士”是秋战国时期的武士,可不是读书人的士。
“现在‘士’的作用虽然还有,但是已经逐渐被宗族和豪绅所取代,因此国家基石依然不在民众上。”吕启看吕议已经抓住重之后开心的笑容,说:“宗族社会会延续一段时间,随着工业的发展带来的人移动加,使得宗族社会自行瓦解。”
吕议心想:“似乎就是这么一回事,天~朝的宗族社会就是在工业发展起来之后才消失,不然哪怕是政~府一直打击地方宗族,甚至是不惜使用暴力也没有能够瓦解掉宗族在民间的影响力。”
“也许只有到了民众觉醒的那一刻,民众才能左右一个国家的走向。”吕启说得无比认真:“这个过程不知会需要多久,那么在民众知自己的权力之前,考虑到诸多的因素,是委任总督,还是分封领主合适?”
吕议苦笑着说:“最近我一直被老爹教育,已经知区别。”
吕启想要表达的意思是,只有属于自己的才会用心去经营和建设,领主得到的土地就是属于自己,他不是给人打工,不会用应付式的心态混日。
“可是……”吕议纠结地说:“那哪里是本土,哪里是非本土?”
吕启微笑不语,哪里是本土可不是他哥俩能决定,取决的是那位坐在主位正在细嚼慢咽的老大。
吕议顺着吕启的目光看过去,瞬间明白是个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