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绝对掌控,但是他不得不担心一,一旦后代孙现一个昏聩的人,脆弱的平衡系必将崩溃。
吕哲内心里不排除有自己家族永远是统治者的野心,但他的本心更多的并不是为了一家之天下。更加期盼的是自己的族群能够永久地站立在世界民族之林的最巅峰,但是说句可能非常自私但却无比真理的话,一个能够一直站在世界民族之林最巅峰的民族必然会有稳固的上层。
纵观任何族群的历史,上层结构越是稳定的族群。只要这个族群没有堵死本民族有能力者的上之路,该族群必定会是一直保持盛。
上层结构稳定为什么会让族群保持盛?那是因为没有发生太大的动啊!一个族群要是没有发生大到由上而下全换血的动,内哪怕是有血也不会太夸张。一个族群要是屡屡发生从上而下的全面换血,那么该有多少人死在动之中?
一个民族的内动是最悲惨的事情,自己人杀自己人,成年累月才建设起来的民生经济在战火中变成废墟。不知多少代人研究来的文化知识底蕴在战火中毁灭?最为可怕的是一群人取代了另一群人成为上层之后,他们肯定是会诋毁之前的敌人,最为矫枉过正的莫过于全面否定“前人”的任何贡献,在这个过程中历史没有真相,因为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
全面否认自己的竞争对手是一件非常恶劣的事情,胜利者将会全面抹杀失败者的贡献,甚至有可能因为要掩盖一些对自己不利的往事而篡改历史。
想想都觉得可怕啊!一个民族连属于自己的历史都能随意篡改,那么怎么能够使这个民族的人去尊重前辈?这样的民族不会去尊重之前有过贡献的人,他们只会于自己的政治目的有选择地创造自己的“神”,然后又另外一方面打击信仰,反正只要是于政治需要,什么糊涂事都得来。
一个不懂尊重真实历史的民族注定不存在英雄,没有英雄的民族不会有的意志;一个没有信仰的民族更加悲哀,他们缺少心灵上的寄托,遇事难以行自己的持,更会因为这样缺少一德观,而人没有底线。
“话又说回来,陛下要立法,是要立什么法?”徐志收回看向远的目光,略略迷惑看向凑过来的吕臣。
“还没有正式的邸报。”吕臣笑呵呵地沉了一下,复说:“立什么法也没有真正确定,一些小消息是在传闻,要将帝国贵族自治用立法形式确定下来,然后之前一些已经在执行但是没有受到重视的东西也将纳立法。”
“贵族自治?”卫翰忍不住声,问:“什么意思?”
“陛下称呼那个叫‘领主的义务和责任’,也就是用约法正式确认分封制度,然后制定什么样的人该有什么样的准则。”吕臣用着憧憬的神,满满都是慨地说:“约法啊,再神圣不过的行为了,历史上的任何约法都注定传世。陛下要的是举世约法,也就是让所有民知有那么一回事,这样只要约法通过,没人能够背叛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