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儒家可谓是完了!
儒家最被诟病的就是“内王外圣”。长久的时间里总是觉得异族之所以来犯,那是因为异族穷和没文化。既然异族穷和没有文化,儒家想当然的认为那就教导异族,例如派遣工匠和知识分去帮助异族人化,然后毫无意外的是每一个被教导来的异族都没有什么激之心,任何一个得到帮助的异族都是在壮大起来之后扑向曾经给予他们恩惠的国家。
“儒家的思想可以被‘植’。我们是不是能够加一些想要的东西?”吕议比较天真地眨着睛,说:“比如开疆拓土的理念?”
吕哲看着自己儿假装的天真内心里是无语的。
曾经……哦,应该说那是一件还没有发生的事情,刘彻就了类似于吕议所说的那事。刘彻独重儒家,扶持之后加了他想要的东西,统一了舆论才向匈发动战争。
儒家可以被统治者植思想并不是个例,刘彻能够将儒家改造成自己想要的学说,其实这也算是开了一个坏。
既然董仲舒在儒家知识可以加自己的思想,那么是不是代表谁都能这么?还真的就是谁都能那么,结果是王莽随其后,王莽还差将汉帝国给“和平过渡”了。
有了前车之鉴,谁都知儒家是个什么样了,最固执的是儒家,最容易摇摆的也是儒家,只要是有足够的实力,谁都能随意地摆儒家,可以一会是S形状,然后再来一个M形状,想怎么就怎么,因此后世也才有一说法,说儒家就是统治者的“节~便~”。
事实上正是因为儒家极为容易被力人士改造,结果是董仲舒先“上”,然后是王莽,再来就是程颢、程颐、杨时、罗从彦、李侗、朱熹、周敦颐、张载、邵雍……先后那么“”,结果不得了了,嘴里喊着“曰”“先贤”的儒生们,他们学习的已经不是原版的儒学,是被“添砖加瓦”改造之后的儒学。
儒家可以被改造是吗?吕哲或许只是顺着自己的直觉,吕议却是带着一满满的恶意。
吕议的恶意是什么?是他真的认为既然儒家学的节是随着统治者而改变,那么真的没有比这么一个学派更适合来当统治者的玩了。
吕哲却是在想,帝国需要的是百齐放,绝对不能让任何学派一家独大,乃至于是发生独尊哪一家的事情。
事实上一旦没有了竞争就将会变成一潭死,对于学派来说是这样,对于任何事情又何尝不是这样呢?
然后,新的问题现了,不想变成一潭死,可是很多时候思想纷会导致内思想不统一,帝国目前已经现类似的苗,所以什么说话都开始扑面。
“这是一很难解决的难题。”吕哲目光炯炯地看着自己的儿:“也许我还有大概二三十年的时间来思考这个问题,到了你之后……”,后面的话变成了谁也听不清楚的低声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