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闭得很。要说注意什么也是一些关乎到自己的消息,其它东西别说山里的村民,其实一些城里人也不会去关注。
“军方抓捕异族,修路的就是那些异族隶。”什长有无趣。随应着话。
虎内心里想着:“异族吗?听说那个叫张耳的混就是拿我们当异族,可我们不是啊!”
“以前不怎么惜异族的小命,听说最近有些在乎了。”什长也就是没话找话:“听闻是本土建设和海外行省矿场都缺乏劳力,活着的异族才是劳动力,可不能一次全往死里用,能多用一些时间总是好的。”
虎可是有在会稽郡境内逃窜的经历。不是有意还是无意都听过一些事情,比如张耳针对山民就是为了移民边郡什么的。他低下去,内心有着许许多多的困惑:“原来是这样啊?就是说,缺乏劳力,然后才会想要抓我们去边郡?这样的话,向皇帝告状有用吗?”
什长可不知虎在想什么,一直就是在自顾自地说着,谈了建设又谈了一些其他的事情,其中就有关于一些会稽郡的传闻。
那是近些天的消息,传闻会稽郡的张耳正在大刀阔斧地梳理籍,一些隐匿的人被挖了来,似乎是集中到了一块行甄别什么的,然后给了一个落,最后却是要将名册呈给中枢,用以充填边郡人。
“皇帝需要人去边郡?他……”虎只说到这里却是现好些个军士突然扭用锐利的神盯过来,瞬间到无限的压力。
不是臣或者是民,不能直接喊“皇帝”二字,更加不能用“他”。臣民称呼皇帝该是用“陛下”或“天”这样的敬称。这些并不是自吕哲的规定,是华夏文化中的一些礼仪尊卑,并且只要不是愚昧无知就没有任何人觉有什么不对。
被数双锐利的神那么一扫,虎什么话都没有办法说了,他却是开始怀疑自己一开始的决定,内心里别说有多么的彷徨。
吕议在派人手的第五天总算是收到了反馈,派的人到了会稽郡本不需要费什么功夫查,一切只因为整个会稽郡因为一村山民殴杀官吏,并且在逃亡之后被现既是反抗,一连串的血事件影响真的是太大了。
若说逃亡的那些村民仅是反抗官府的追捕,影响是会有影响,但是同情山民的人未必没有,乐意给山民创造逃走机会的同情者还真就有不少,毕竟张耳突然打这么一个“组合拳”影响到太多人的利益了。
有时候好心可不一定是什么好事,比如东郭先生与狼,又或是农夫与蛇,还有摔倒的老太太与扶起她的小伙……,山民逃窜后续引起大影响的事情就有这么一件。
一个家好心收拢看样落难了的几个山民,给吃给喝又给地方借宿,得到的回报是一家六人在当夜,从五十来岁的老到四岁的小娃全给抹了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