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普遍的看法,武将做事情总是会显得毛毛躁躁,什么不爽或者什么不喜欢表现得非常直接,不爽就是操家伙上;文官则是显得弯弯绕绕许多,哪怕是再不爽谁也会笑脸迎人,然后在背地里使劲地玩阴的。,
会稽郡的一帮文官真的是非常不爽张耳,他们本来满心期待能够执行张承的三年计划,按部就班地好好发展治下的民生捞政绩。好嘛,且不管张承到底是地不地道,比如让后续上任的张耳在就任郡守职位之后没有了资源干别的。但是,张承布置的三年计划本身对张耳也是有好处的呀?
张承的三年计划确确实实对张耳有利,等于是张耳不需要再劳心费力地思考,更不用花时间花精力去实地考察,哪怕是张耳什么事情都不干,只要继续执行张承的三年计划就能躺着赚文治的功勋。
问题是,张耳可是一位比较自信……哦,是自负的人,他承认张承的三年计划非常好,不过再好也是张承的计划,认为哪怕是会稽郡真的越来越好,其他人想起来的时候也只会记得张承不会知晓张耳是谁。
对于一个自负的人来说,躺在别人的恩泽之下赚功勋其实是比较耻辱的事情,更加无法忍受明明自己是老大,可是一帮子手下竟然在统属自己之后还念着以前老大的好。对张耳来说简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张耳没有拿出更好的方案之前,哪怕是已经成为会稽郡的郡守了,他都无法推翻一个看似有效且不错的发展方案。实际上,本来他就等着自己好好的琢磨和观察一下,好好地做出一套比张承更好的方案,然后好好地打不会做官的张承一个脸。不过,一个意外让他改变了主意,认为不能再浪费时间。张承的三年计划可以继续执行,但是他自己也应该干点什么。
会稽郡的一众文官会那么抗拒是事出有因,张承许多布置已经在执行,等于是该使用的资源已经用了,该发的布告等等也全部已经成为既定事实。张耳想要干点什么,其实只要不让他们认为会妨碍到自己的前程,他们脑子有病才会去和上司过不去。
现实情况是张耳要迎合中枢的移民政策,真的会影响到一众文官的行政。对于官员来说,治下人口多了从来都不是障碍,会觉得是障碍是没有好的发展计划。或者是限制在土地多寡的制约小农经济体系。
帝国不是在逐渐向工业化的趋势发展吗?限制一地民生的制约,也就是土地不足的现象,因为工业的发展其实已经不存在了。
所谓的制约存在是,不需要担忧土地不足,毕竟只要能活动肯做工已经饿不死了,不是完全依靠耕田过活,可能因为饥饿造成的社会动荡。
对于工业,一众官员若说以前还陌生,随着皇帝先对长江流域展开规划。一些样板化的作坊和工厂成熟起来,他们其实已经有了可以借鉴的东西。
千万不要觉得古人就是笨蛋,现代人唯一比古人有优势的地方就在于信息易于取得,而古人因为信息封闭的关系很多时候只能是闭门造车。只要信息不封闭。有沟通的和借鉴的渠道,现代人的优势其实不比古人强,至少现代人就不存在十来岁就能当上高官的例子……
怎么做官从来都是一门学问。在自己能够捞政绩的同时,对于品行端正和道德节操。实际上古人对自己的约束远比现代人要好很多,因此官员得了好处对治下也要负起责任从来都是一项考核的标准,有许多时候德操可能还更加重要那么一点点。
张承好心办坏事。一众官员其实是一种无所谓的态度,但是张耳想要破坏一个郡大多数官员的已经在实施的行政,那么就别怪一些心狠的官员给张耳使绊子了!
虎子成功逃脱了,并且不止一次是那么有惊无险地躲避了追捕。当然,他也有被抓的时候,但是哪怕是没有躲避过去被抓,很快他就又能找到机会再次逃脱,似乎是这么个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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