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慢慢适应目前生活的吕哲来说,有着太多需要去思考的事情。他经过与徐阳的交谈,确认今年是始皇帝二十六年。
不过,知道是多少年也没有多大的用处,他压根不知道怎么算,从而也就不知道始皇帝二十六年是公元前多少年。
其实,吕哲对秦朝时期的历史除了几个大事件有印象之外其余的都比较模糊,所以哪怕知道目前是公元前多少年也没有用处。
抓住时代脉搏往往是发展的最佳良机,已经忘记这句话是从哪听来,不过在任何时候都适用。
吕哲明白当下的处境,亦是知道未来的走势,剩下的不过是往上爬,而这恰恰是最纠结与最无从下手的地方。
胡思乱想间吕哲睡着,当他被徐阳唤醒时太阳已经下山,整个营地也是寂静无声。
“贤弟为什么这么疲惫”
徐阳手中的包裹隐隐散发出香味,他笑吟吟的递了出去。
因为思考太多事情,刚刚醒来的吕哲只感到头疼欲裂,他有写应迟钝地等了十几秒才接过包裹,稍微打开扑鼻而来的是肉香味。
原来里面是一只香喷喷的烤鹅!
说实话,这个时代最让吕哲不爽的就是饮食。当然不是说饮食不好,在任何时代都有吃好与吃不好的人群,而是说吃饭的次数。
当下的用餐,除了大贵族有吃早晨、中午、旁晚这三餐的习惯,大部分人只吃朝食与夜食两餐。对于一个习惯吃三餐的人来说,哪怕已经过去那么久的时间,吕哲依然感觉只吃两餐实在是痛苦万分!
没有马上解开包裹,吕哲扫视一眼帐篷,发现夜食不知道被谁领取放在帐帘旁。感觉一下因为饿而有懈酸的胃,他觉得还是先喝一些水再吃烤鹅为妙。
徐阳知道吕哲的习惯,主动解下腰间的水袋:“知道你只会喝煮食沸腾的水。”
“咕噜——咕噜——”猛灌几口,吕哲终于清醒了一些,刚要开口说话帐帘被拉开了。
来人是提着一个小篓筐的李良。
举起篓筐晃了晃,李良笑说:“两位兄弟果然都在。”,椅时发生瓷器碰撞的响动,能够猜出里面必然有酒坛子。
抬来小案,摆上酒菜,三人如同往常那般围坐。
几盏酒下肚,李良的语气有些兴奋:“兄长,消息可是准确”
徐阳矜持颔首:“种公与我祖父乃是故交。”
李良击掌而庆:“这样就太好了!”
两人说完举盏相碰共饮,说一些在不明白的人听来根本就是莫名其妙的话题。
一旁的吕哲没有过多的询问,在他看来需要知道的事情两人会告诉,不需要知道的事情问了也没什么用。再说,他目前的烦恼已经够多了。
在交谈中,李良频繁说到“山东”和“蒙氏”的等字眼,他的语气里十分推崇山东人在秦帝国的重要性。有些时候,他会用很小心的语气试探徐阳一家与蒙氏到底亲密到什么地步。
虽然没专心在听,不过吕哲从他们的交谈中发现了一点,山东一脉在现如今的秦帝国似乎十分得到始皇帝的重用
李良言语间不断试探徐氏在山东一脉的分量,徐阳半是得意半是隐晦的讲了一些,话语间也就谈到了前来选锋的将领。
旁听的吕哲这才知道前来选锋的将军叫种庞,这人也是山东一脉,与许多山东一脉的贵族那般,依附于十分得势的蒙氏一族。
虽然没有明说,或者说被不断美化,其实就是很多人团结在被始皇帝所信任的蒙氏兄弟麾下,形成一个庞大的利益群体。他们并不一定非得是山东人,其实只要符合利益,哪里人根本没分别。
徐阳说话时会用莫名的目光偶尔看一眼低头猛吃的吕哲,这幅神态没有被表情兴奋的李良发现,倒是吕哲发现了没有说什么而是回以白眼。
饭饱酒足打一个响嗝,然后再伸伸僵硬的腰杆,这种行为在吕哲看来比什么都要享受。
“哲弟倒是洒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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