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平时的忙碌他也算是略知一二,那么即便如此还要调宝贵的休息时间去染发……真嗣不太懂这究竟是因为什么。
“不,我想你大概不明白。”白煦打断了对方的回答,“我的意思是并不是说让你不要去什么,而是想问下……”
里的家中,为客人的白煦随便找了一条围裙之后便钻了厨房,而作为这间房半个主人的真嗣则在一旁负责打下手。男人厨房忙活,而女孩坐在客厅看电视……这对于重樱的家来说无疑是一副略有些超现实的画面。
真嗣眉了,老实说他对这成人玩笑实在没什么办法……
托真嗣已经搬过来了一段时间的福,这间小小的厨房尽还是有些用不惯,但至少不会现没有调料或者厨不全的糟糕情况。
“我还以为你会更早一问来呢。”将砧板上切成块的土豆一脑倒正在炖煮的里面,白煦随回应。这样略带调侃的吻令真嗣神情一窘,下意识缩缩脖胆怯心起,歉的话下一刻似乎就要脱而。只不过白煦后面的话还是要更快一步,
“我……我知了。”真嗣觉得白煦是在隐晦的提醒他不要对里的过去有太多好奇,不满自然是有的。这其中占据上风的其实还是小孩的嫉妒心里,短短一天的时间里真嗣忽然发现前这个男人好像对他边的一切都更加熟悉……老实说讨厌的。
“白先生……您和里小很熟么?”两个大男人在一起其实是一件很无趣的事情,尤其是在双方都不会主动挑起话题的情况下。白煦对此自然是无不可的,作为一个成年人早就已经习惯了枯燥无味的等待,这程度还算不上什么。
“另外再告诉你一件事吧,虽然律的金发很漂亮,但那其实是染得哦。”
“我们是大学同学来着,不光我们两个律也是。你见过了吧,律。就是那个金发大波浪,角还有颗泪痣的.大。”说话的时候白煦还不忘用手在前比划了一下,表男人都懂的猥.琐。
可惜真嗣一贯的怯懦很好的发挥了效果,对于白煦的话他就连反驳都不存在……
“诶?”真嗣来这里也有将近两个月了,作为初号机的驾驶员他与律碰面的次数也算频繁,但是在接中却一都没发现过这迹象。染过发的人都知,伴随着发生长发多少都会有不自然,可从律上却一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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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为了和过去划清界限吧……”依旧没有等对方发问,白煦就如同看穿了他的想法一样说了答案,“这就是大人的世界啦,谁都有那么一两件不愿意回顾的过去,以及不能提及的往事。”
可是真嗣的话……很难想象这个怯懦却又渴望被承认的孩会是那能够将事情憋在心里的类型,再加上对于很少受到重视的他来说,里……大概兼顾了与恋人的寄托吧。
白煦的声音顿了顿,真嗣被这个腔调引的抬起了睛与其对视,“你好了担负一名成年人沉痛过去的准备了么?好好想想,那或许会改变你一贯的认知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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