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碇源堂的声音一如既往的生，用手推了推镜之后继续说，“我去看看。”

“那就对了，劝说一个研究者在即将看到真理的时候放弃，这本就没有理。”直轻笑，“不过agi以后应该会给律来控吧，也对……你这个计算机白痴还是离我的总作系统远比较好，要是万一把它坏了我可饶不了你。”

“是么？”微微垂下睑避开来自直的目光，即便是没有说明白煦也明白她是无论如何都要把agi系统研制来的，哪怕她一的病痛都是因此而得来，“我不是来劝你的，劝你也没有用。”

从病房来白煦没有立刻选择离开，而是站到走廊的一边依靠着窗台静静看着病房的方面，坦诚地说直的病情没有在白煦心中留下悲伤与太多遗憾，相反他此刻心情是从未有过的沉静……什么都不愿意去想，什么都不愿意去。

没过一会走廊上从远传来一阵脚步声，鞋踩在地板上的回声在这个空的地方显得尤为明显。白煦寻声望去，只见来人却是拎着一盒问品的碇源堂。

两人之间默然不语，过了好一会白煦才开问，“值得么？”

“有什么值不值的？agi系统是我的理想，为了它有什么不值得的？”果然，直是知自己状况的。明晰了这些，白煦反而更加有些郁结。

“司令。”见到碇源堂，白煦问问站直了冲他打了声招呼。

“糟透了。”

直好像不是很满意某人的厚脸，亦或者是对他将自己送医院这件事本便到极为不满，这样一来哪怕白煦坐在她边直也当没有看到一样重新躺了回去。

“是是是……我以后会离它远一的。一定……”

“白啊，”碇源堂微微算是回应，“直的情况如何。”

“我可不像您那么拼命，工作是别人的命可是自己的。”白煦毫不介意直的态度，挥挥手示意护士小们不用在意，待她们长一气般的走病房后随意的拉了一把椅过来在直床边坐下。

“大概不算太好。”

“我说的不是agi，至少……不全是agi。”

“你怎么过来了？研究的工作这么清闲了？”一见到来人，直顿时没好气的说。坐在床上的她一病号服，面苍白但神还算是不错……至少能跟医护人员吵架就证明她的状况至少没有糟糕到极限。

耳边传来房门打开又阖上的声音，重新看向病房的位置白煦眉皱起又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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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想烟……”手指抚摸着嘴，本来一向对烟草反的白煦意外地产生了这个离奇的想法，甚至于他自己都为这个猛然冒的念摇不已。

“这个答案只能你自己去找了。”直没有正面回答，扭与白煦对视了一会，“所有的答案都在agi里面，你所有想知的东西。”

考虑到直的情况白煦没有久坐，得到了准确的答案之后他也没必要再纠缠下去，好在经过一番谈之后直已经打消了立刻院的想法，虽然很多事情都无法挽回，可多调养一阵终归是能令她少受一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