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可欣将这些都看在里,心中对于老孙也是十分同情,与李天宁打了个招呼之后,就准备来帮老孙,但是脚还没有迈去,就听到了从天字号房传来的声音。
常武见到这人似乎要多闲事,心中虽然不解,但是也没有办法,虽然对方是军爷,自己惹不起,但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常武还是决定争取一下,就搬了自己的姑父,说:“这位军爷,这些都是我们云溪县的事情,还请军爷不要手,我在这云溪县保他们的平安,他们给我一些银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这些事情难不应该吗?”
“这位军爷,不好意思,我是来这里收租的,打扰到您真是不好意思啊。”常武陪着笑脸说,他当然不还会认为这位军爷会去帮老孙。
常武见到这名穿甲胄的人也是一阵疼,不他的姑父是谁,他也不敢跟这些官兵对抗,要是被他们抓到了把柄,那绝对是会遭到致命的报复。
老孙听见常武这么说,心中也是后悔起来,刚才说的也是因为一时气愤,要是真的得罪了常武,那自己在这里就是真的呆不下去了,老孙正在心中着急的时候,却是见到了惊人的一幕。
常武见到老孙这样耍赖,心中不快,随即就是一脚将老孙踢开,恶狠狠的说:“老孙,我告诉你,你要是不钱就从这里,别跟我在这里唧唧歪歪。”
那名穿甲胄的人竟然走到了常武的面前,狠狠的扇了他一掌。
那人听了之后,就看着常武说:“哦?是吗?”
“你……你敢打我?”常武也是被这一掌给打蒙了,在这云溪县里从来都是横行霸,哪里受过这屈辱,虽然对这些军爷都有些敬畏,但是自己的姑父常庆万也是跟军队里有关系的人,这些经过云溪县的军人也大多都是一些小卒,就算是真的对上了,胜负也未可知。
“常爷,常爷,求你给条活路吧,我老在这里一辈了,要是不留在这里,我老还能去哪里啊,这客栈是我老一辈的心血,一辈的心血啊!”老孙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上前去抱住常武的,央求着说。
但是那人听了常武的话确实丝毫都不理会,冷笑一声说:“需要你保护他们的安全?你是什么官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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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谁啊,一大早的就在这里横行霸,搅了我的梦。”
说话的正是昨天与席可欣争天字号房间的那名穿甲胄的将领,看他上甲胄都是穿整齐,显然并不是像他说的那样被常武搅了梦。
“骗人。”老孙听到了这里,就反驳:“这里前面就是齐州,这里更是通往齐州的唯一通,哪里会有什么盗,要是有盗敢在这里作,恐怕这些军爷早就将他们统统杀死了,明明就是你常武想从我们上捞银。”
武这么一句话给摧毁了?
但是没想到的是,这人听了常务的话之后,看了看倒在地上的老孙,将他扶了起来,问:“掌柜的,这人说的是真的吗?他是来收租的?”
常武见到这人似乎就是想跟自己对着,自己要是退缩了,那在这里再想收这些人的钱就会变得困难许多,就说:“虽然我没有官职,但是这里经常有窜过来的盗,我也是为了他们的安全着想。”
但是那人却是丝毫不介意,继续说:“我打你怎么了?这云溪县还需要你来保护?你算个什么东西。”
常武见到老孙竟然也跟自己对着,就发狠:“好你个老孙,我好言好语你不听,还敢这么说我,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在这云溪县继续待下去。”
常武以为这人并不会一门心思的护着老孙,自己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等于是告诉他要给双方一个台阶下,不想闹得不愉快,而且常武调这里是云溪县,也有些想要警告这人的意思,不要以为到了哪里这些军爷都是天大的人。
常
老孙被常武一脚踢得不清,但是见到这人这么问,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老孙也知常武绝对是不敢得罪这些军爷的,虽然不知这位军爷为什么要这么问,虽然心中对常武有些畏惧,但是现在常武要赶走自己,老孙也顾不得其他了,就说:“他本不是来收租的,这客栈本来就是我一手建立起来的,他仗着他的姑父是云溪县的县令,就专门在这里行受我们的钱。”
席可欣看在里,心中却是暗笑,看来这个人是准备替老孙了,当即便停住脚步,看着这人准备怎么帮助老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