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可欣却是不以为然,继续说:“皇上,这驿卒传信虽然正常,但是寻常驿卒都是孤一人,但是这次经过这里的驿卒都是不止一个人,而且有一人为首领,这其中恐怕不简单,就算是传递信件,恐怕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信件。”
但是这话在席可欣听来却是心中震动,皇后?要是自己真的了皇后,那么那些企图伤害自己这的那些人,岂不是都可以受到惩罚了?席可欣心中还是想着帮自己这的原主人报仇,毕竟自己这一世穿越过来,占有了这,那么自然就是有义务为这的原主人报仇的了。
李天宁:“恩,就依妃所言,且不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但是这些官兵这样欺压百姓,朕绝对不会让他们继续逍遥法外的。”
席可欣靠在李天宁的怀中,受着这个世界最权力者对自己的温柔,前世没有找到真,这一世虽然并不是很好,但是能够被这样的男人呵护,也是一件十分幸福的事情,想到这里,席可欣就说:“臣妾哪里敢贪功,这些都是皇上的功劳,这次臣妾提议来着边疆之地,让皇上受苦了,臣妾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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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可欣将自己心中的猜想说了来,“皇上,这些驿卒如果只是一拨的话,那倒也是没有什么,但是有好几拨这样的阵容来传递信件,恐怕其中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席可欣说:“这些臣妾还不能妄下定论,等到明天再去城中打探消息。”
李天宁摇摇,说:“算了,反正也不过是住几天而已,没这个必要,我们也要低调一些。”
席可欣,给李天宁倒了一杯茶,说:“皇上,您看这里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
席可欣微微,说:“皇上,臣妾的确是有些疑惑。”
李天宁听到这里,就已经完全相信了席可欣的话,就急忙问:“妃,那你说这其中有些什么诡异之事呢?”
“皇上,您卡这里还住得惯吗?要不然我们去找一家私宅?”席可欣怕李天宁住不惯客栈,就问。
席可欣听了之后也就不再言语,只是静静的靠在李天宁的怀中。
李天宁见到席可欣这样说,就连忙说:“妃言重了,来到这里也是一件好事,能够看到这里的百姓,受到这里的民生,要不是亲来到这里,我又怎么会受着这些百姓所受到的困难,妃非但无罪,而且还是有莫大的功劳啊。”
“什么?难妃你觉得他们是在传递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李天宁问,听到席可欣的话,李天宁也是心中一惊,这阵势也确实是有些不同。
李天宁听了之后,倒是越发糊涂了,这驿卒传递信件,这不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吗?这又什么好奇怪的,就说:“妃,是你杞人忧天了,这驿卒传信本来就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了,这又有什么奇怪的呢?”
“说来听听。”李天宁心中的好奇心一下就被勾起来了,但是他自己却没有发现他现在似乎越来越依赖席可欣了,从皇中的与匈和亲,再到前不久的渝州贪官的事情,再到来这里微服私访,这一切都是席可欣提来的,而且都一一而得到了证实,这让李天宁心中对席可欣的信任度极度上升。
李天宁听见席可欣这么说,心中一想,除了这些官兵有些太过霸之外,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可疑之,不知席可欣问这个是什么意思,就说:“妃,莫非你有什么发现?”
“皇上圣明,有了皇上这样的明君圣主,国家必然将会更加的繁荣富。”席可欣说着就靠在了李天宁的怀中。
李天宁受着怀中温如玉的席可欣,也是柔情泛滥,搂着席可欣的躯说:“妃,这些日多亏有你,不但帮朕解决了匈这个大难题,而且还治理了渝州的贪腐之气,现在又来到这边疆之地,妃真是辛苦了。”
席可欣看着李天宁的表情,回答说:“皇上,臣妾认为这其中似乎没有这么简单,那在黑老五家里白吃白喝的据说也是骑的驿卒,而且不止一个人,这次我们在这里碰到的又是驿卒,这不是有些奇怪吗?”
这个地字号房间也并不差,净整洁,有这个环境就已经足够了,在渝州的时候,那钱敬忠的府衙都没有这里舒适。
柜的叹了一气继续说:“也不知怎么,最近压粮的队伍越来越多,经过这里不免要下来歇脚,这个时候可就苦了我们这些老百姓了,算了,不多说了,我这就领二位去客房。”
“都怪我没有早日发现妃的才华,居然还将妃打冷,要是能够早些知晓妃的这些聪明才智,朕就是不顾众大臣的反对,也要将妃立为皇后。”李天宁的将席可欣搂着怀中,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