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的母亲他没有办法，可是顾晚晴……

这还是他后来才知的事情。

赵祗令脸沉，顾晚晴却是吓得脸苍白，连连后退，“表哥，我知错了。”

“姑母，咱们先回去吧，咱们先回去……”顾晚晴局促惶恐的拉扯着顾绣，逃一般的向着门外走去。

若是他当时知宁绾是刚刚小产，哪怕宁绾恨他不肯原谅他他也要行将宁绾绑回家来，断然不会给她自尽的机会。

赶去

这下，便是连顾绣也是跟着慌张无躲闪了。

赵祗令却是从一开始对她只有厌恶，他的心里更是无尽的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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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后？”

“晴儿……”顾绣不明所以，但架不住顾晚晴苦苦哀求，看着顾晚晴哭泣伤心难过的模样，顾绣只能无奈作罢，“好吧。”

宁绾走了，走的那样决绝壮烈，只留给了她恨他，要和他死生不复相见的那句话，还有……这一院落。

文远见两个人终于离开，这才敢上前到了赵祗令的边，“大人，您先坐着休息一下，小人……小人这便替您去取了炭火将这些被褥衣裳全烘，您别急！”

门外更是一改往日的沉闷，渐渐响起了女史们的声笑语。

“祗令，晴儿大方，不和你斤斤计较，但你也要适可而止，不要太让晴儿伤心了，她到底是对你痴心一片的！”

赵祗令好似失去了力气一般，坐在一旁的竹木凳上，疲倦的闭上了双，“好。”

应该是多失望……多……心灰意冷。

赵祗令声音很轻，墨一般的双眸更是顷刻之间布满红血丝。

他的绾绾，在他的面前一向是惯了的，如何会弱？

宁绾她当时……

“还有赵家始终都没有后人，你让母亲，你让母亲百年之后如何和你父亲，和你们赵家代啊！”顾绣叹了气，不想赵祗令原本只是沉着的脸，瞬间双眸赤红，额亦是青暴起。

说话，这次换成了顾绣挽着顾晚晴的手，二人迅速的离开了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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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

第二日的考却是丝毫没有被影响，只是相比较之下，司设房的女史是要闲暇了，选考的科目在前，经过两天的艰苦奋斗，总算是可以稍稍的气休息了。

只那一次，却是永远。

这是当初他们两个白手起家一辛苦搭建而成的，哪怕这么多年赵祗令早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穷苦书生，可却依旧舍不得离开这里，每逢有机会，他便会在这里留宿，更不曾动过这里的一砖一瓦，一针一线。

——

大雨依旧。

告诉她消息的人是顾晚晴和顾绣。

顾绣心中咯噔一声，顿心虚的不行，“我……我还有事，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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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祗令闭上睛，角微微有些，心中更是苦涩无比。

当年政权更迭，他跟随魏博彦选择了厉一派，谋划之前整整三个月的时间，因为怕机密，他都被限制了行动自由的时间，那三个月，他如同火上的蚂蚁一般，心中只剩下了对宁绾的担忧，却没有办法去找她，同她说个清楚。

赵祗令嗤笑声，“母亲您记错了，不是曾经有过吗？！”

偏远之中，满着他和宁绾曾经快乐的回忆，他上穿的，盖的，皆是无数个日夜，宁绾着烛火一针一线绣制来的的。

“你……你不陪着晴儿过生辰，我去陪着！”

终于熬到了功成名就，他只听闻宁绾大闹宁家，老师命他将宁绾带回去，否则再闹下去便会有命之忧，赵祗令去了，然而宁绾却的决绝，更不愿意看他一，更……没有给赵祗令多说的机会。

“呵呵，嘉荣

还是回到家中，偶然听到家中下人中相传，他消失不见的三个月里，宁绾腹中快四个月的孩没了，就那样听了宁家被抄家的消息之后跌落在台阶下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