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一些吧。”

陆成萱替她涂抹在胳膊上的时候，宁素还曾担心，可不想她拿来的那些药效果竟然这么好，才片刻的功夫就有效果了。

宁墨氏却是痛心的看着宁素的两条胳膊，将她拿着药的手下，“先等等吧。”

等等看她的如何，确定这药是好是坏之后，再让宁素使用。

宁墨氏肯吃药，对宁素来说已经是天大的好事的，至于为何要先等等，宁素不知，也不用知了。

“好，母亲，那您再喝一些。”

宁墨氏却摇，吩咐宁素将床板下面藏着的木板拿了来，宁墨氏咳了几声，但并不影响她对宁素的教导。

“书法，棋谱和兵法已经登峰造极了，可惜环境不允许，琴和画母亲没有办法教你了，但这些已经足够了，现在，母亲要教你待人事和侍奉丈夫。”

兵法，并非只用在行兵打仗之中，在这中活下去，也少不了要谋算计。

“你只需要听好了就可以，学不会不要，背下来，掖生活虽然苦，却并非没有希望，每月去给各娘娘们送浣洗的衣裳就是你的机会，若能，你便成了女官，暗中调查当年在之事，若没有机会……”

宁墨氏似是不忍，可很快的便被仇恨取代，“你便只能用你的，去成皇上的嫔妃或者太的妃了。”

“虽然他们都是宁家的仇人，可是在你没有实力之前，就只能委曲求全，但你要记得，若你能报了仇，一定要自尽在宁家祠堂面前，万不可再用自己被玷污的苟活于世，知了吗！”

宁素蓄满泪的着，“记得了。”

“我的素素别怕，母亲会一的教给你……”

——

两日未见陆成萱，梁雅韶心中惦记着，自打得了陆成萱的承诺之后，薄荷膏又用到了好之后，便整日想着要陆成萱替她多绣一些，别的不说，光是她送给吴瓷的那些，就已经让吴瓷对她的心里改观了不少。

吴瓷本是河南洛人士，为人死板刻薄，不懂得变通，听闻是尚寝局曹静书的侄女儿，仗着关系坐上了这个司籍的位的。

本来上一任穆司籍犯错，司籍房的众人是蠢蠢动的，毕竟有了个空缺，通过考选也好，通过走关系直接空降也好，能坐上就是升迁了，不想被人半路截胡。

截胡也就截胡了，讨好一下，总是在司籍房可以呆的舒服一些的。

而吴瓷胆小不敢直接要银钱，这夏日用的驱虫驱蚊的药膏还是可以的，要不是梁雅韶对陆成萱的刺绣喜的了，她真的会把自己现有的这个送去讨好上家，因此对于陆成萱的绣品，她的心中还是格外的迫切想要的。

“梁典籍。”

陆成萱刚躬向着梁雅韶请安，还没等着她开解释一下为何昨日没来，就被梁典籍促般的推了司籍房。

“不要再多说了，你快去看看吧，尽快的学会，咱们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梁雅韶关了房门，陆成萱中的惊慌和疑惑也消失不见，转而凝眸冷瞥着这一排排书架上摆放着的典籍书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