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在看什么呢?”
“封妃大典还未结束,皇上找你呢!”
陆成灏回过神儿来,袖中藏着的荷包不动声的收好,略有些不悦的看着常怀远,“是你在看什么才是!”
“不是说让你小在皇上的跟前侍奉,你却四走什么!”
常怀远耷拉着脸,满脸的冤枉。
陆成灏却一本正经的背过,抿着,大摇大摆的离开。
“这……算是怎么回事啊?”常怀远摸不到脑,自己小声的犯着嘀咕,“怎么一会儿生气一会儿又兴的好像是二傻一样。”
“人家可都是说,大姑娘才这么善变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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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寝殿,这一路来陆成萱的心几乎都是扑通扑通的在着,陆成灏的一言一笑回在脑海之中,更让陆成萱脸颊浮上了两抹绯红,将自己腰间的海棠香拿了来。
海棠是她最喜的样。
一直以来,陆成萱一直都在压抑着自己的情,不愿意再去相信其他人,害怕再受到伤害,可她同样不是个傻,不是个木。
陆成灏对她的那些,即便她不愿意全盘接受,可谢却总还是要有的。
她更愿意……努力的去接受。
如果陆成灏愿意向她靠近十步,她便愿意试探着的想他走近三步……
陆成萱小心翼翼的将绣海棠的香重新放在腰间佩好,便神凝重的拿起了丝线和绣针。
从和梁雅韶相遇开始,便一切都是在陆成萱的计划之中的,从膳房请她用膳,到讨要薄荷叶,再到好了薄荷膏送去李姑姑的面前,陆成萱是一步步算好了时辰,打听好了梁雅韶的行踪。
如今万事俱备,就只差了再度去司籍房的由了。
而她手中已经绣好了大半的香和枕枕便是这东风,帮着陆成萱司籍房的东风!
可惜,陆成萱就算快绣好了却还要忍着,不能这么迅速的送到梁雅韶的面前,不然就显得太过别有所图了,只能故意压着时间,过几日再送去了。
所幸,封妃大典之后,新的嫔妃们便会开始被皇上翻牌侍寝,到时候司籍房可便有的事事情要忙碌的记录了,正好还是陆成萱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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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着金乌西沉。
前殿的喧闹结束,六尚的女史们也纷纷的回到了自己的寝殿。
苗乐乐最先激动的看着陆成萱,“成萱,你不适没有去围观真是可惜了,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大的场面呢!”
新皇登基的时候,曾经选过一次秀,可惜那次朝堂不稳,不宜大大办,比起这次的盛况,显得很是寒酸了。
“怪不得那么些人都想要挤破了脑袋的爬龙床,成为皇上的女人多威风啊!”苏也跟着叹,“你没看见,就是那个昭华是何等的风光啊,整场大典都是的扬起脖的,还真的是对得起她的姓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