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官员,却不将司设房的荣辱放在心最要的地方,反而心思狭隘,妒忌同僚下属这是其一,其二她为了一己私,不惜踩着下属的命向上爬,先是陷害下属犯错,随后又假意发现,其三!”
“郝典设贪得无厌,竟然连下属的银细也不放过。”
陆成萱三条罪状,条条皆是戳在了郝彩衣的痛,更让那些围观着的女史听得唏嘘。
若说郝彩衣办事能力不足还是可以理解的,可是陆成萱所说的三条罪证,却是从何谈起?
陆成萱不只是疯了,还是疯的不轻,原本她是而被冤枉的那个,是让人心疼的受害者,可是现在,她却因为自己的说话不当而让人完全不敢同情了。
追着人不放,反破一盆脏可就没意思了。
“你休得胡言语!”郝彩衣脸愠怒,“陆成萱,你未免也太得寸尺了!”
“你可知,我还是堂堂的正六品官员,那你知你污蔑在职官员是何罪名吗!”
“足够你被罚掖为为婢,永世不得翻!”
陆成萱挑眉冷笑,“怎么?这就恼羞成怒了?我既敢检举你,就断然不会胡言语,尤其还是在这众人的面前!”
“郝典设,有些事情您既然敢,就要有敢于承担的勇气,而不是在这里大呼小叫的吓唬我!”
陆成萱冷言呵斥,更是不屑于同郝彩衣无端的争执,而是将目光放在了蔡青玉的上,“臣婢检举,并非红白牙说胡话,而是有着切实的证据,还请司设大人给臣婢机会,让臣婢证明!”
蔡青玉眉心拧作一团,似乎是经过了一番思熟虑之后,了。
“好。”
“事情既然闹到了这个程度,本官也想看看,咱们司设房的内鬼究竟是谁!”
“也正好趁着这个机会以正闱!”
“多谢司设大人!”得了蔡青玉首肯,陆成萱信步走到了郝彩衣的面前,上前拉扯着她的手臂。
郝彩衣好像受惊了的小兔一般,不住的躲避,“陆成萱,你要什么!”
“我是典设,你是女史,你却敢随便动我?”
随便动她?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郝彩衣竟然还想着威胁陆成萱,果然啊,这些人,在平日里面养尊优的时候,尚且还能多了一些心机来设计这个陷害那个的,可是一到了关键时刻却还依旧沉不住气,上不得台面。
陆成萱手腕用力,行将郝彩衣拉扯著,更是翻翻索索,从她的衣袖拿来了一个香。
“这东西,就是她贪污下属银钱的最好的证明!”
晃动的烛火下,陆成萱的影倒影在墙上,而她手中从郝彩衣袖掏来的香更格外显。
“臣婢的绣工同屋的女史都见识过了,一便能认,再不济司设大人可以将这香送到贵姬夫人的面前求她帮忙验证一番,是否是自臣婢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