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不起你。〃

辛荑说：〃大只是一类指标中的一个指标，虽然重要但是不能代表全。你要全盘考虑啊。〃

顾明说：〃小红大，李加加说的。〃

辛荑说：〃大是会改变的。生气之后会小，年纪老了会下垂。你看多了，会脑溢血；摸多了，会长腱鞘炎，哪只手摸得多，哪只手就先长。好东西也要全面考虑，考虑将来，考虑副作用。〃

小白说：〃小红大，李加加说的。〃

我后来认识了一个叫柳青的女人，她心烦的时候会问我方不方便见面吃饭。我方便的时候，她会现，所以小白、辛荑和小红都见过。柳青也是大，她告诉我是遗传，她妈不到五十就发育成弥勒佛一样的大垂膝，五十岁得了癌。柳青时常差到国外，她说香港有专给外国人的服装店，有合适她穿的裙。小白把我当成好兄弟，他见过柳青后，拍拍我的肩膀，说，哪天咱们换一下指标，看看小红和柳青谁更伟大。辛荑说，看看是遗传伟大还是后天培养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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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节：第九章石决明jj舞厅（1）

我坐在夏利车的后排左边，我蜷缩着一动不动。我的右胳膊和小红的左之间只隔着一层衣，我穿短袖，那层衣是小红的圆领衫，我的右和小红的左之间一层衣也没有隔。那一边，是的。我的睛直直地盯着前面司机师傅的后脑勺，他的发密，油质丰沛，屑如酪粉末一样细碎地散落其间。我闻见小红的香味，我是老土，我洗脸都用灯塔皂，我不知那香的名字。后来，柳青告诉我，小红用的是香奈尔的no。5，梦晚上睡觉，只穿no。5。夏利车常常在夏天空调不好，空调不好的时候，除了no。5，我还闻见小红的味儿，不同于猪味，鹿味，野狗味，我没有参照系。她的发总是洗得很净，小红说，她两天不洗就会油，就会有味儿。车左拐，她的发就会蹭到我的右脸，很，因为右手如果抬起来一定会碰到小红的左，不能挠，所以，汗下来。夏利车在东单附近的路上开过，路下面是大清朝留下的下，雨下大了就都在地面上积着。我的距离地面不足十厘米，车每压过路上一个石，一个冰，或者开过一个小坡，我的都到颤抖。那颤抖从尾椎骨开始，沿着脊椎直上百会，百会上胀痛难忍。我坐在夏利里，坐在小红左边，我了解了，为什么国民党认为，人也是一酷刑。我记不得一共坐过多少次夏利，但是我丢过一个睛盒，两支派克笔，三个钱包，两个寻呼机，一包香糖，都是放在左边兜里，不知什么时候掉在车里了。我发过誓，以后再也不在袋里放东西。以后我随带个书包，装我的各小东西，放在我的双上，遮挡我的下。

辛荑比我有条理，他没有在夏利车里丢过任何东西，还捡过二十块钱。我们四个开始一起坐夏利之后三个月，小黄笑话辛荑开始鼻血，棉球堵，冰块镇，鞋底都没有用，十几毫升自己就停了，一个月一次，基本规律。我怀疑，他惦记五一三室的小师妹，是为了蹭吃蹭喝那一锅补血的乌红枣党参汤。